“啊,要把錢吐出來,這怎可以,這不等於我們這些年全都白幹了嗎?我可不想回老家繼續過窮日子。”
劉金貴原本還想回去可以過好日子,這要把錢全都吐出來,那不他又成了窮光蛋了,別說蓋樓了,連個媳婦都會娶不上。
“看來隻能一不做二不休了,還好我早就想到也許會有這一天,一早就給咱們留好了退路。”
劉昌義眼神露出凶狠,既然要斷他財路又要他吐出已經到手的錢,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真當他在F洲這些年隻專心搞錢嗎?
“堂哥,不管你要做什,我都會跟著你的,我再也不想回去過窮日子了。”
劉金貴看著劉昌義那一幅凶狠的表情,就知道他要搞事,但沒辦法,與其回去過窮日子,不如跟著堂哥拚一把。
“以後,你就是這負責人,你也看到了劉昌義和劉金貴的下場,工資給你加一倍,但是不許偷吃。”
葉筱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
這是她從油田眾多人是挑出來,看著二十出頭的樣子,但臉上已經飽經風霜,一雙手更是粗糙不堪,但一雙眼睛還難得的保持著清明,一看就是不會背後耍小動作的那些人。
年輕人叫劉喏,是劉昌義的同鄉,他是這最年輕的工人,跟其他人一樣為了多賺點錢到異國來打工,做事很買力,雖然劉昌義的同鄉,但沒有跟他們同流合汙,所以很不受劉昌義待見,把他分配到最苦最累的油田工作,還經常要受其他同鄉的欺負,性格又孤僻,一個朋友都沒有,所以每次被欺負的時候連個幫他說話的人都沒有。
“主人,我覺得身上粘粘呼呼,那水還有股怪味道,我還喝了兩口,味道很糟糕。”
錦燁跟在葉筱身後,兩人朝拍戲的場地去,他一邊走一邊不停撓著衣服,語氣還些委屈。
明明看著水啊,隻是顏色不一樣,為什會那難喝不粘乎乎的還渾身不舒服。
“我現在真想點根火柴扔進你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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