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燦那瓶是白開水,而韓樹那瓶,卻是實實在在的酒。
半個小時後,韓樹雙頰通紅,不用問,直接全盤托出:“夏祖宗,不是我誇我家老板,太太太癡情了,那家夥,愛江問伊愛的那叫一個不顧一切,。”
作為明川的未婚妻,又作為曾經喜歡過江問伊的人,韓樹的話她越品越別扭。
韓樹繼續:“不過,我是真……沒看出來,江問伊竟然是機……器人。”
韓樹打了個酒嗝。
夏如燦對瓶吹,喝了一肚子白開水,她也打了個嗝,然後裝作醉醺醺的樣子問:“然後呢?那天到底……到底什情況……呀?”
韓樹突然哽咽了:“聽說那天太慘了,老板為了救江問伊,扒著直升機被帶上了天,江問伊為了救老板,和老板一起從飛機上摔下來,本來是老板在下麵,江問伊抓著老板的肩膀,讓老板在上麵,落地的瞬間,江問伊她……托起了老板,在緩衝的作用下,老板得以生還,而江問伊……被摔得碎成了廢鐵。”
夏如燦既感動又難過,難過的同時,心底還有幾分憤怒,自己喜歡過的兩個人愛得死去活來難舍難分,這狗糧吃得真不是滋味。
夏如燦吸了吸鼻子:“然後呢?”
“然後,科研人員在天黑之前找到了江問伊的芯片,拿回去做研究了。”
夏如燦心想,聽了半天,終於聽到了想要的:“聽說時光科技的科研室有兩個,江問伊的芯片在哪個地方?”
“在……在工廠那邊的科研……室。”說完這句,韓樹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韓樹?韓樹?”夏如燦用空酒瓶戳了戳他的臉,“睡著了?”
見韓樹沒反應,夏如燦麻溜地蹦起來,然後把韓樹扛到床上,快速的為他脫去外套和鞋子,抓起被子給他蓋上,然後奪門而出。
夏如燦把車子當成飛機開,神一般的速度回到家,把情況如實匯報給了夏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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