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懷中美人,也似乎受到了警覺,小口微張,似乎是在shen吟。
牧玄忽然變得膽怯起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著。
“阿彌陀佛,施主,在下算是半個出家人,絕無半點非分之想……”
牧玄做賊心虛般地念叨著,手掌繼續深入。
進入高聳之地,手掌手背皆是一陣嫩軟……。
似是棉花糖。
“這……”
牧玄一陣愕然,下意識的抓了抓。
好大…好軟……。
她,竟是一個男扮女裝的女人!
絕美的觸感,讓得牧玄腦袋嗡嗡作響。
下意識的低下了頭,將目光瞥向這‘女子’的臉上。
“嗯,依舊的俏美,依舊的冷雅,如寒冰仙子一般……”
唯有一處不同,那就是她的眼睛睜開了。
睜開了…
開了
了
她呆呆地望著那張通往她胸口的手掌,短暫地懵然,兩撇黛眉瞬間一凝,殺意崩現。
轟然間,牧玄被震退。
而三粒寒冰利刃,自虛空之中顯現,如暗器一般直刺牧玄腦袋。
靈意化冰,這女人的修為果然已經到了神虛境界!
牧玄亡魂皆冒,連忙開啟霸體抵擋。
當當當
連續三聲,樹葉般大小的冰刃,刺入牧玄手臂,最後被他那鋼筋鐵骨擋了住,出清脆的聲響。
而牧玄,也踉蹌後退。
一擊不成,這冷佳人想要再次運功,可她早已是身受重傷,靈力剛剛運動,經脈再次不堪重負,紊亂的氣流在她體內亂舞起來。
前胸猛地一顫,一絲殷紅血跡自唇角流落。
然後,便是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昏迷過去。
“呃…我該咋辦?”
“是該逃命?”
“還是該道歉?”
牧玄猶猶豫豫,躊躇不已。
出於理智,他該立馬逃遁而去,以這女子的修為,即便是身受重傷,可想要殺他,依舊是易如反掌。
出於道德,牧玄對女子充滿了歉意。
“我本來隻想看看你是男是女,誰知道怎地,大腦一陣短路,做出這種非禮之事!”
不僅如此,似乎,還因為自己的作為,讓她的傷勢加重了。
“本想救人,卻鬼使神差地做了下流胚子!”
“這他娘的叫什事兒啊!”
牧玄苦惱的抓了抓頭。
“咳…咳…”
就在牧玄徘徊不定時,女子隨著咳嗽,嬌軀瞬間起伏起來。
一顆顆血氣,隨著咳嗽,從她朱唇中迸射出來,轉眼間便是沾滿了小臉。
看來,她體內暴亂的玄氣,已經徹底浸入了她的五髒六腑。
若是再不救治,不消一時半刻,她便會香消玉殞。
“我不想死,卻也不想見死不救!”
狠狠地咬了咬牙,牧玄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條靈獸筋,牢牢地將女子的手腳捆綁住。
“小美人,對不起了!這樣做,對你我都好!”
一切作罷,牧玄再次扶起女子柔軟的嬌軀,開始輸送再生之力。
道靈為光明之氣,蘊含無盡再生之力,即便是單純的陽氣輸送,也足以讓得普通人傷勢盡去。
這冷佳人的傷勢雖然嚴重,可在牧玄磅的再生之力下,卻也是緩慢恢複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洞外早已是深夜。
牧玄收回了手。
此刻的他,麵色蒼白,身體疲軟無力。
這女人的經脈,就像是一個無底洞,無論他輸送進去多少天罡陽氣,最終都消散不見。
所幸,她的傷勢還是穩定住了!
緊蹙的兩道柳葉兒眉,也逐漸舒緩開了。
牧玄將拿出一塊獸皮絨毯,將她放在毯子上,便是挪開了身體。
望了望洞外那漆黑的夜空,牧玄肚子咕嚕嚕地叫喚起來。
一天一夜的消耗,牧玄需要補充體力。
趁著夜色,卻山外打了兩隻火雞,又從岩漿中接引了火源,便是做起燒烤來。
身為一個靈師,牧玄比尋常人更加擅長燒烤,而且在他的儲物靈器中,至今還存放了許多調料。
不多時,兩隻火雞被烤得通體油亮,一股奇異的香味彌漫出來。
似乎是受到了香味的牽引,白衣女子再次醒來,當她望到牧玄的背影時,冷怒地殺意再次浮上雙眸。
素來冰清玉潔的她,沒想到竟在這種地方,被一個無名小子玷汙。
她怒不可遏,她想要再使寒刃,卻現,她的雙手、雙腳、都被一根奇怪的繩子束縛住了。
怒意再增三分,她想要用靈力掙脫,醞釀許久,卻是難以調動絲毫靈力,且,險些令得玄氣再次暴亂。
“可惡的混蛋!”
白衣女子望著牧玄的背影,銀牙緊咬,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聽著背後那細微的聲音,牧玄促狹的一笑,為他的先見之明而感到自豪。
兩隻燒雞已經熟透,牧玄拿出一隻走到白衣女子麵前。
“姑娘請不要介意,這隻燒雞,權當是在下無禮的賠罪了……”
牧玄指的,正是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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