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毒很是陰險。
要是不盡快找到解藥,隻怕蕭景琉會性命垂危。
“追風,現在再去,無論如何都必須得找到藥!”
“是!”
追風立刻答應了一聲,他知道眼下是個什樣的情況。
不管究竟能不能夠找得到他,必須得竭盡全力。
很快他縱身一躍便離開了此處。
追風剛剛一走,蕭景琉輕咳了兩聲,扶著胸口站起身來。
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口香水直接噴湧而出。
如果不是因為殷長歌在旁邊扶著的話,隻怕他早就已經無力支撐。
殷長歌見蕭景琉的臉上沒有絲毫血色,就剛才站起來那一下子,幾乎將他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都用了個精光。
此時此刻,蕭景琉的額頭上冒著細細密密的冷汗,很顯然他覺得傷得不輕。
在如此情況之下,殷長歌一般就將蕭景琉的衣服給扯開了。
下一秒,當他看見蕭景琉身上遇到無情的巴掌印的時候,整個人都驚住了。
“傷的這重,竟然還在強撐!”
殷長歌好歹也懂些醫術,蕭景琉本身就中了毒,這一巴掌打下去力道十足,不然的話也不至於留下這深的印子。
可是蕭景琉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將衣服拉好,看向殷長歌淡淡的笑了一下。
“沒什大不了,不過就是一點小傷罷了,不必如此驚訝!”
殷長歌怎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夠把蕭景琉打傷成如此模樣。
看見蕭景琉還在強撐,他的心不由的一陣憤怒。
“好了,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蕭景琉抬起頭來,雖然早就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氣,但還是咬了咬牙堅持的說道。
“先回去再說!”
話音剛剛落下,整個人就昏睡了過去。
他們現在在這荒郊野嶺,這周圍別說是人了,就連一根人毛都沒有。
蕭景琉又身受重傷,這回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況且,剛才那個黑衣人不知道是什身份。
他們把蕭景琉打傷一定是有目的的,這周圍說不定還有他的同夥。
如此危險重重,要是再耽擱下去的話,隻怕會更加危急。
殷長歌顧不得其他,他走上前去,半蹲下身子,讓蕭景琉的雙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猛地咬了咬牙向上,一用力將蕭景琉給扛了起來。
僅僅隻是向前走了一段距離,殷長歌就累得渾身是汗,連氣都有些呼吸不順了。
如果再這繼續下去的話,就算是天亮了,隻怕也沒有辦法回去。
他必須得想一個更好的辦法來。
殷長歌叫蕭景琉放下,著急的看了一眼周圍。
這除了樹還是樹,除了石頭還是石頭。
就在殷長歌不知道該怎辦的時候,他看見前方不遠處閃過了一絲燈火。
燈光微弱卻像是點點希望。
“這有人,隻要有人就好!”
殷長歌現在也已經顧不得這多了。
不管住在那的人究竟是什身份,他都必須得過去瞧一瞧。
把蕭景琉扛在背上,殷長歌朝著那燃起燭火的茅草屋子走過去。
這屋子明明近在眼前,可是要走進卻花費了整整一個多小時。
走到那屋子前麵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已經虛脫了。
輕輕的敲了敲房門,屋子麵半天都沒有回應,他靠在那也緩緩坐下。
就在這眼睛將將要合在一起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傳來了一道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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