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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真真尖叫起來:“李灃成為錢氏股東?還全麵接管錢家影院?太好了!”
“以後我就可以每天看到李灃了,這好的事情,我怎會不答應呢?”
“爸,你可要一諾千金,不能反悔,你趕緊讓李灃簽合同,我的權益無所謂。”
“隻要我每天能見到他就好。”
“沒意見,你就過一眼合同,然後簽字,簽完了,你們兩個就全權負責錢家影院了。”
錢玉堂把一份合同遞給錢真真:“這也算爹給你們的賀禮之一吧。”
錢真真高興拿過合同:“不用看,哪簽字……”
李灃淡淡一笑:“還是要按照程序,讓律師給你說一下的。”
接著,兩名律師簡單扼要說起合同,足足講解十分鍾才停下,錢真真抓起簽字筆:
“聽完了,哪簽字?我要跟李灃夫唱婦隨,一起打理錢家影院,快說,哪簽字?”
“不準簽字!”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狠狠撞開了,錢嵐翠、錢宛兒以及幾名錢氏元老,氣勢洶洶衝入進書房。
一個個臉色通紅,貝叔和幾名護衛直接被撞開。
錢嵐翠一把奪下合同吼道:“玉堂,真真幼稚,李灃陰險,錢氏不能落他們手上。”
“錢家影院,隻能交給有能力的宛兒打理……”
下一秒,錢嵐翠的目光就變得僵直,翻開的是:牡丹城每日新聞報紙。
錢宛兒和幾個元老也是滿臉驚訝,錢嵐翠不死心,抓起桌上幾份資料掃視,全是報紙。
“你們做什?你不是要轉股份給李灃和真真嗎?還讓他們全麵接管錢家影院嗎?”
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錢玉堂臉色一沉:“誰跟你說,我要把錢氏股份轉給李灃?”
“誰跟你說,我要把錢家影院交給李灃和真真打理?”
“誰告訴你們的?”
錢嵐翠艱難回應:“我猜的,我看你留李灃過夜,擔心你犯糊塗,所以趕過來。”
“你還要撒謊?你是不是一直對我撒謊?”
錢玉堂一拍桌子喝出一聲:“我確實說過要給李灃和真真轉股份的話。”
“但那是一刻鍾前開玩笑說的,一個讓真真開心的玩笑,所有合同都是一堆廢紙。”
“重要的是,除了原先房內幾人之外,再也沒有人知道我那番話。”
“你卻知道,還帶著元老來阻止我,告訴我,你是怎知道的?”
錢玉堂很是生氣:“我一舉一動,全在你的眼皮底下?”
錢嵐翠眼皮直跳:“我真是猜的。”
“猜的?你還嘴硬是不是?”
在錢真真不明所以時,錢玉堂喝出一聲:“李灃,讓她死心。”
李灃撕掉海洋圖,拿出一個監聽器丟在桌上,接著又掏出兩個真空袋。
錢嵐翠臉色一變,但還是裝瘋賣傻:“這是什東西?”
錢真真訝然失聲:“監聽器?還這多?究竟怎回事?”
“連真真都知道,你見多識廣的人會不知道?”
錢玉堂眼有著一抹哀傷,看在親情的份上,他始終寬容,卻不料錢嵐翠得寸進尺,差點害了真真:
“看到麵前的合同,你們是不是很失望?其實失望的人是我!”
“你隨時掌控我的動向,還真是用心良苦,連自家人都這樣算計。”
“李灃幫我設下這一個局,我心不斷祈禱不是你,可沒想到真是你出現。”
錢真真極其氣憤喊道:“姑媽,你太過分了,對我爹監聽。”
如非李灃及時拉住她,估計她都要上前幹架了。
出於家族的和諧,錢真真可以寬容,唯獨難以接受姑媽這樣欺負父親。
錢嵐翠神情尷尬,但還是強撐著精神:“跟我沒關係……”
錢玉堂沉聲道:“如果說,昨晚對你們是失望的話,那現在對你就是絕望了。”
“看在姐弟份上,我對你百般遷就,還讓你榮華富貴,獲得常人難以企及的財富。”
“可是沒有想到,我掏心掏肺對你,你卻貪得無厭想要更多,連錢家影院你都想要。”
“我記得不止一次跟你說過,錢家影院是我送給未來女婿的禮物,誰都別想觸碰。”
錢嵐翠艱難回應:“我隻是不想被真真糟蹋了,讓宛兒打理好點,這也是為你們好……”
“為我們好?”
錢玉堂忽然怒了:“知道我要給真真繼承,弄壞她的車要她死,這也是為她好?”
“什?車是姑媽弄壞的?”
錢真真更是大驚,難於置信看著姑媽,沒想到她這狠辣。
錢宛兒幾個人也是盯向錢嵐翠,似乎有點不認識這個身邊人。
錢嵐翠臉色巨變:“我沒做過這事……”
錢玉堂怒道:“閉嘴!你不用否認,也不用說證據,我已經不相信你了。”
“你說的一切都隻是借口,我相信你這多年,不會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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