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提醒：本文中涉及的程序員行為在當今時代具有法律風險，切勿模仿。

    次日周一上班，孫軼民獲知了一個消息：老趙被提拔為公司新款遊戲《鹹巫傳》的項目經理。老趙的舊位置將由一個新入職的程序員代替。

    這個消息在孫軼民的意料之中。因為就在上周再度接到杜芳芳要求補償的暗示後，他非常明確拒絕了杜芳芳。這導致後者惱羞成怒，直接讓他的升職希望泡了湯。

    不過總體上，孫軼民並沒有特別難受。因為早有預期，他很坦然的接受的這個結果。

    而且他也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關於拒絕杜芳芳的理由，除了無法接受其經過整形的“精神潔癖”之外，他也是為了對依依忠貞。

    另外，這樣做也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他不想為了自己的職業前途出賣自己的身體與情感。

    辦公室遇到老趙，正在整理物品遷徙辦公地點。

    老趙對孫軼民滿臉堆笑，似乎頗有歉意的說道：“小孫啊，這一會，我真是有點過意不去。隻是……這結果也讓我有點意外。”

    孫軼民坦然道：“本公司論程序員你的資格最老，這位置本就非你莫屬。”

    “可杜總明明看好你的。”老趙略微不解。

    “可能是我讓她失望了？”孫軼民訕笑，含糊其辭。

    老趙一怔，似乎略有領悟，沒有再追問。

    此時他拍了拍孫軼民的肩膀，安慰道：“你才華橫溢，到哪兒都能發光。天問上線好評如潮業績驕人，這有很大一部分是你的功勞。目前你在遊戲開發這個圈子，已經小有名氣了。”

    孫明白老趙的意思：他完全可以離開光瀲，去別的地方試一試，謀取更好的職位。

    對於老趙的提示，孫軼民滿懷感激，並與老趙緊緊握手：“很高興與你共事，你是個好同事。”

    老趙望著他，神色真摯道：“你也是我見過最好的年輕程序員。”

    孫軼民抽出兩根煙，一根自己叼嘴上，另一根遞給老趙：“為了我們的友誼，破例抽一根？”

    老趙擺手婉拒：“不了，這輩子就打算和它決裂了。心領。”

    “你確定再也不想體驗吞雲吐霧的快感？”孫笑問。這句話，當初老趙曾拿來問孫軼民。

    “想。”老趙坦誠道，“在我臨終前，我可能會抽上幾根爽一下。”老趙的話帶著黑色幽默。

    “那你可還得再等五十年。”孫道。

    “感謝你祝我長命百歲。”老趙笑道，“不過說句心話，我沒有在年輕的時候戒煙，是人生一大遺憾。我對你的複吸也是有點惋惜。我希望你能再度戒煙，你還有機會。”

    “好，我試試。”

    ……

    下班後，他去找了趟黎允兒，與她磋商合作出售醉風月遊戲輔助程序的事情。

    黎允兒欣然應允，並詢問如何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