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要點什菜?”
門簾一掀,進來一個穿當地民族服裝的女服務員,操/一口淳樸摻鄉音的普通話問。
柏鬆林、吳小白、輕縷衣被嚇了一跳,差點兒跳起來,當場綁架突然闖進來的服務員。
“都有什特色菜?”
演員柏鬆林臨場反應迅速,離開牆麵,換上一副正色嘴臉,正氣凜然的發問,看不出半點兒心虛。
臨時成立的觀察者追蹤陸戰小組,原想著不引起被觀察者的注意,安安靜靜點個菜。
誰知道服務員動作一打,pose一擺,從腰間掏出一個快板,清了幾聲嗓子開始報菜名,“客官們聽好了,我們飯莊子菜樣多,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這些都沒有。”
三個人:“............”
沒想到農家樂飯莊的服務員,點菜錢還要來一段freestyle(才藝展示)。
隔著一堵牆,紀戈聽到動靜問陸導,“周文正也來了?在隔壁練口技?”
陸導靜默一會兒,豎起耳朵聽,仔細分辨道:“不,不是周兒的聲音。”
三個人都不想引起隔壁的注意,忙製止服務生,問有沒有菜單拿來看看,匆忙又胡亂的點了幾樣菜,打發走服務生。
再仔細去聽那邊動靜,張總等人竟然已經落座了。
紀戈在給張總敬酒,特別上道的樣子,“張總,我敬你一杯。”
“張總好酒量,我再敬你一杯。”
......
一牆之隔,柏鬆林的臉已經綠了。
今早出門,有賭的成分。
柏鬆林篤定,或許,紀戈不在乎什原則,紀戈眼眶子高,看不上張敏西這種土老板。
現在的影帝就覺得,臉疼。
吳小白誓死捍衛自家孩子的清白:“格格肯定不會委身於張總的!”
“委身?”輕縷衣斜眼看著吳小白,“你怎知道不會?”
吳小白:“......我家格格是個顏狗。”
而張總,醜。
輕縷衣抱著胳膊靠在牆上,輕飄飄的說:“這理由沒什說服力。”
吳小白:“格格不是個攀附權貴,靠別人上位的人!”
輕縷衣:“這方麵......她表現的不是很明顯。”
吳小白有些激動的爭辯:“是真的,兩年前,格格剛出道,盛天高層瞞著經紀人給張總和格格拉過關係,給紀戈傍一個金主靠山,結果......”
“結果什?”
輕縷衣眼睛亮了幾個度,耳朵豎的尖尖的。
吳小白:“張總被打了,送醫院住了小半個月才出院。”
還是紀格親自動的手!
這件事也是吳小白最近打聽才知道的。
本也不是什光彩的事,受害者和加害者雙方都想息事寧人。
當時,盛天花了大價錢賠罪,從此再沒考慮過給紀戈找靠山的事。
輕縷衣輕飄飄的分析,“那這個張總還真是情深義重,兩年後仍然對你家格格念念不忘,冒著進醫院的風險千送人頭,意圖再續前緣......”
吳小白有些無奈,有些難以啟齒:“誰讓張總是個M呢。”
輕縷衣:“!”
柏鬆林:“……”
其實事情還要複雜,自從被紀戈打了一頓,紀戈成了張總心頭一片揮之不去的陰影,從那之後,張總那/方麵就不太行了,生活都不快樂了。
機緣巧合之下,他體會到了“在下麵”的樂趣,才重新振作,快樂了起來。
可謂身殘誌堅。
吳小白不由擔心,張總這次找格格,不會是尋釁報複吧?
不舉之仇,不共戴天。
“所以,”吳小白視死如歸的篤定發音,“格格根本不是那種人!”
輕縷衣不信:“兩年前的格格還隻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年,兩年後,他成熟了。”
吳小白反駁,“格格永遠是格格,永遠不會變。”
“人心就是會變的......”
爭論間,服務員來上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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