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戈帶著哥哥們回到家,一開客廳門,蒸煮的白色熱氣擠滿房間,肉的香氣撲鼻而來。
紀戈聳聳鼻尖,在仙境一樣的白氣,紀戈感動淚水都要下來了:“是肉,是肉的味道。”
四個哥哥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紀戈。
三哥祁起開口了:“我說格格,咱們雖說不富裕,吃不起鳳凰,但是吃雞,一百隻兩百隻還是吃的起的吧?”
紀戈擦擦眼角淚水,“不,你不懂。”
客人進門,廚房忙活的人們也陸續走出來迎客。
係著圍裙的盛嬈,戴著橡膠手套的唐夏,手拿著鍋鏟的柏鬆林,以及嘴嘬著雞骨頭的周文正,最後麵是手拿著小本本的輕縷衣。
盛嬈最先走出來,跟slogan打招呼:“大家好啊。”
她的眼睛直直看向門口,“好久不見。”
*
餐桌的菜都是就地取材:燉雞湯,醋溜白菜,青椒炒雞肉,西紅柿炒雞蛋,拍黃瓜,雞肉燉土豆。
飲料有牛奶、橙汁和各種果味氣泡酒。
幾道菜賣相尚可,都冒著熱乎氣。
看得出來,是影帝的誠意之作。
大家夥兒一起吃飯,因為並不是很熟,所以彼此還有些拘謹。
飯桌上,紀戈成為了連接演員組和偶像組友誼的橋梁,“今天這段飯,做的不容易。”
柏鬆林握緊了手中筷子,挺直腰杆,做好了被誇的準備。
就聽周文正說,“那可不,就單從殺雞來說,咱們的編劇大人可是立了頭功。”
輕縷衣正嘬著雞骨頭,迎著一桌子滿懷敬意的眼神給自己倒了杯橙汁,咕嘟咕嘟灌了一杯,神態淡定。
周文正已經變成輕縷衣的小迷弟,神采奕奕的,把今天輕縷衣是怎殺雞,禿嚕雞毛,清洗內髒的事情,用相聲,娓娓說給眾人聽。
柏鬆林:“......”
有了周文正在,氣氛活躍了一些,大家開始談起話來,留給後期剪輯成其樂融融的溫馨畫麵。
藝人為了維持身材,都吃的很少,隻有輕縷衣和紀戈是在實實在在的幹飯,兩個人相互比拚起來。
“怎隻有一隻雞腿?”紀戈看著盤子的雞腿,眼睛一眨一眨。
吧吧說話的周文正,一下子噎住,咕嘟咕嘟喝了好幾口酒。
剛才在廚房幫忙的時候,他偷偷吃了一根雞腿。
輕縷衣麵不改色的為周文正辯護:“這是一隻金雞。”
“怎說?”二哥俞陽朝輕縷衣飛了個眉眼,綻放出笑容。
輕縷衣:“金雞獨立。這隻雞是獨腳雞,隻有一隻雞腿。”
眾人:“......”
大家都被這個笑話冷到了。
俞陽彎著眉眼,笑著對輕縷衣說:“你真有趣。”
徐嘉可一臉冷酷,埋頭悶酒,對雞腿表現的漠不關心。
三哥祁起看紀戈眼巴巴的盯著桌上獨一無二的雞腿,有些好笑,伸筷子把雞腿夾起來。
紀戈的眼神隨著祁起的筷子走——
祁起的筷子經過紀戈,落到大哥易一銘的盤子。
祁起壞笑著看了一眼紀戈,“大哥你吃。”
“嚶。”紀戈要哭了。
易一銘寵溺的看了眼紀戈,把盛著雞腿的盤子退到紀戈麵前:“老三你別逗她。”
得到飯桌上稀有的雞腿,紀戈眉開眼笑,吃的滿嘴是油。
唐夏看了一眼不爭氣的紀格,卻發現盛嬈也在看紀戈。
酒桌上有了一些活躍的氣氛,slogan隊員們談了一些專輯、巡演的事,周文正什話都能插上,柏鬆林不怎說話,就一直給隊長倒酒。
寧導暗示他們可以在飯桌上講一講拍戲的一些趣事,留給後期剪輯用。
周文正順勢邀請slogan來看他們晚上拍戲。
俞陽很感興趣,“我特別想看是怎拍戲的,從小就對拍電視劇感興趣。”
紀戈心腹誹:你不是真的喜歡拍戲,你隻是喜歡拍戲的女演員,你的好幾任女朋友都是演員,還都一水的火辣。
一頓飯吃下來,大家都相熟了一些,氣氛也就沒有一開始那尷尬了。
*
晚上要拍夜戲。
哥哥們一同去看。
正碰上紀戈跟盛嬈的對手戲。
盛嬈飾演的郡主已經與男主沈轍約定婚姻,卻在無意中發現男主沈明轍跟蘇慕青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懷疑再三,她趁沈明轍重傷的時候,約紀戈在河邊相見。
天將將黑下來,冷色的月光順著河流淌,紀戈倒背著手站在一顆樹下。
“你竟然敢來?”盛嬈一步一步走過去。
“郡主有令,不敢不來。”紀戈一襲絳紅色,掩在夜色中,裙角隨夜風飄蕩。
“他受了很重的傷,現在還沒清醒過來。”盛嬈邊說邊繞到紀戈正麵去看他臉色,她知道紀戈肯來,是希望從她口中能打探到柏鬆林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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