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千尋再也忍不住側身在一旁嘔吐了起來。
那架勢好似要把前天吃的隔夜飯都要給嘔吐出來似的。
老鴇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在寧修的身上卻變得有些疑惑了起來。
“這位爺看上去似乎一點都不害怕?”
寧修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跟平常沒什兩樣的喝了一口,反問道:“我為什要怕?”
又沒做虧心事。
要怕也是虧心之人才會害怕。
老鴇訕訕一笑,“可我看這位爺……”
寧修看了眼雪千尋,“他從小就這樣。”
老鴇有些尷尬,“這樣啊!”
“對了,剛才你說了藍可兒,也說了這樓中姑娘和媽媽的情景。”寧修可沒有忘記正題,淡淡的道:“現在你能說說你自己的下場了嗎?這位縣老爺的千金?”
老鴇的臉色先是一變,隨即幹笑了起來。
“這位爺,你這話是什意思?”
“你不覺得你剛才的敘述都太過於平靜了嗎?”
一個人若是真的是被人殘害致死,尤其是還是用了那樣一種慘無人道的手段。
對方在描述時必定會帶著極其濃厚的恨意和不甘。
可眼前的這位老鴇卻始終都像是一副置身事外,闡述著他(她)人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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