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的預感很少出問題。
接下了幾天,玲瓏以各種方式在一品閣找茬,江白看在李倦的麵子上也都沒有對玲瓏做出什。
但是整個京城都已經傳出了趙家和李家不和的消息。
是夜,江白和趙毅坐在院子。
不過桌山放著兩張請帖。
明日便是冬至了,每年的這個時候,京城的商會都會邀請一些地位比較高的商賈來參加冬至宴會。
其實無非就是大家聚在一起,互相認識認識,以後在生意場上也好行事。
趙毅起身,給江白批了一江毛氅。
今日下了一場小雪,月光薄薄地灑在雪地上,好似流淌的星河一般閃著點點的光亮。
“也什,回屋吧。”
屋內趙毅暖著清酒,酒香輕飄飄落在江白的鼻尖。
她故意嗔道:“你可是故意饞我?”
趙毅失笑:“我也沒有。”
他攬著江白進了屋子,梨花案上酒杯臘梅花飄在清酒上,江白咽了口口水,摸了摸肚子忍住了自己的衝動。
趙毅給她遞了杯熱茶暖身子:“這幾日,玲瓏日日來找一品閣的麻煩。”
“若是再如此,此人不必再忍。”
江白不怒反笑:“沒事,讓她繼續作。”
“此話怎講?”趙毅有些不解。
“她不過是仗著李家的寵愛才如此興風作浪,但是玲瓏此人目光太過於短淺,總是李倦再寵愛她,李家的其他人也不會縱容她繼續如此。”
“畢竟,李家是個大家族,不是李倦一人說了算。”
江白也是想到這,才沒管玲瓏,甚至縱容她。
語氣直接將她除掉,倒不如捧殺來得有趣。
“這樣的人,不足畏懼。”
而另外一邊,李府。
玲瓏這些日子做的事情弄得李家的老夫人頗為不滿。
與趙家老夫人不同,李家老夫人是個風風火火的脾氣,從來容不得這些小心思,尤其是穢亂家族之人,江白暗中放了一些消息。
李老夫人也聽說三姨娘以前是做的青樓生意,爬上了李倦的床才被李倦收了回來。
但是李倦在李老夫人跟前卻不是這說的,以至於玲瓏在李家的日子沒有想象地那好過。
冬至前夜的祠堂是刺骨的寒冷,玲瓏被老夫人罰跪在此,李倦也不敢觸了老夫人的逆鱗,沒有來。
玲瓏想著此事,派出去的人回來才知道是城南的人在散播一些流言。
而城南,真是趙家。
玲瓏死死咬著牙,眼的是翻湧的殺氣。
她沒想到事到如今,自己依舊被江白壓一頭。
尤其是自己的孩子死了,而江白卻有了身孕。
三更,玲瓏的懲罰到了點,丫鬟扶著她起來,玲瓏一把拂開她,踉蹌著在雪地走回去。
翌日,冬至。
江白和趙毅沒有起早,今日他們不打算去一品閣,便睡了個懶覺。
江白以為在趙毅懷,屋內的暖氣十分宜人。
知道日上三竿,江白才幽幽轉醒。
趙毅摸了摸她的眉眼:“醒了?”
江白點頭:“你什醒的?”
趙毅沉默片刻:“方才。”
“是嗎?”江白覺得趙毅是在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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