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煜猙獰的笑道:“你知道什?若不是我爹用命阻擋殺手,他們早死了!若不讓我進城,我就告訴北川的人,讓他們來攻打你們!”
北煜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往城挪動。
趙雲川將他叫住,冷冷說道:“我已經給過你逃命的機會了。”
北煜一聽,連忙用匕首抵著花不倚的脖子,凶狠狠的說道:“別輕舉妄動,否則我就割破她的喉嚨!”
然而趙雲川卻好似沒聽到北煜說道話一樣,自顧自的從乾坤袋中拿出長劍,一步步的朝著北煜走去。
北煜一邊後退,一邊大叫著:“你別過來,再動一步,我立即將她殺了!”
他這一句話說完的瞬間,忽然感覺到右肩肩膀一股刺痛,他扭頭看去,竟發現自己的右臂脫離身子往地上掉落下去!
下一刻,左臂又傳來一陣刺痛,他驚恐的轉過頭去,左臂便也如右臂那般,跌落在地,猩紅噴濺,血如泉湧。
緊接著眼前一晃,花不倚已經給趙雲川抱著離他遠去。
三秒過後,肩膀上兩股劇烈的疼痛這才傳到他腦子,登時,北煜疼得大叫起來。
他雙腿發軟,跪倒在地,想要伸手捂住傷口,卻發現早已沒了雙手。
他痛的麵部扭曲,不住的狂吼,不停的在地上翻滾,企圖以此緩解疼痛,可他雙臂的傷口經他翻滾後,與地上接觸,反而又更加的疼痛。
北煜疼得不住翻滾,墓地猛地瞧見一直閃著光的長劍直奔向他胸口,他下意識的想要躲閃,卻半點不能動彈。
那長劍直直刺入胸口,將他定在地上,北煜口中血水不斷湧出,直至喉嚨都給堵塞,令他不斷的咳嗽。
不一會兒過後,已然氣絕身亡。
趙雲川抽出長劍,放回乾坤袋中,盯著慘死的北煜,冷漠的說道:“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不用,那就去見被你害死的人吧。”
趙雲川將花不倚接回了鳳舞城,準備將她安排在一家客棧住下。
這時葉上初陽說道:“何不一起上雲煙宮?你應該有很多問題想要詢問吧?”
趙雲川對著葉上初陽微微一笑表示感謝,隨後眾人上了雲煙宮去。
趙雲川直接將花不倚帶到了廂房外麵,此時月熙小虎以及阿青都圍攏過來。
他們雖然與花不倚不怎相識,但說起她哥哥花之易,紛紛回想了過來。
當時趙雲三人初到北川城,第一個認識的人,就是花之易,沒想到幾個月的時間過去,再遇見竟已是天人兩隔。
月熙甚至主動上前安慰,雖然不太熟悉,但好歹都是來自風夜盟會的人,作為家鄉人,在他鄉自然是最親密的了。
花不倚也在一番安慰關懷之下,漸漸的回複了情緒,趙雲川便也問起了具體的事情。
“你應該在丹藥學院,怎會逃難到這?為什北煜會跟你一起,還說他爹以命相阻?這一切到底怎回事?”
“唉......”
花不倚長歎一聲,徐徐道來:
當時風夜盟會盟主歸來後,第一件是就是更換了北川城主。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隻是更換了另一個城主,其餘的事情一切不變時,真正的變化也就此開始。
新的北川城主先是將北川城中的“天上人間閣”幫派趕出北川城,控製了北川城內無第二勢力。
之後,新任北川城主又意欲控製其餘兩座城市,並且也想清掃所有的非城主勢力。
起初羽洛城主和上陽城主聯合城中的幫派勢力一起反對,但是沒想到新任北川城主直接使用陰招,以控製其家人的方式,逼迫他們妥協。
最後“天上人間閣”幫派瓦解,成員要歸順北川,要被押入大牢,而管理層的人,也幾近被殺。
最後,影七組織了一些人準備逃離風夜盟會,前往趙雲川所在的鳳舞城。
卻沒想到,就連離開,新任北川城主也不讓。在他們逃往的路上,被各種殺手追殺。
曾效力於前北川城主的夏南、羽洛城的高級煉藥師王藥師、以及影七隨同的生死之交,均死在逃亡路上。
而北煜所謂的其父舍命阻擋,也不過是前北川城主被殺手纏住,北煜選擇逃命而並非出手相救。
隨後近百人的隊伍,隻有三人成功逃往了鳳舞城,而花之易更是因為傷勢過重,死在了鳳舞城門口。
最終,隻有實力最弱的花不倚,成功的進入了鳳舞城。
這一場悲劇,也終於被鳳舞城的城牆擋在外麵。
待花不倚大概說完了風夜盟會發生的事情後,她已淚流滿麵,傷心欲絕。
趙雲川將她攬在懷間,輕輕的摸著她的頭發,說道:“沒事的,我一定會想辦法將你的哥哥複活的。”
哭了一陣,花不倚突然從他懷掙脫,跪倒在地,祈求道:“公子,我求求你,請你為我報仇,我要親手殺了北川城主!”
她紅腫的眼睛透露出殺氣,讓人看著很是可憐與心疼。趙雲川將她扶起,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實際上,趙雲川此時已經在猜測,這新任北川城主,不過隻是風夜盟會盟主暮陽的一顆棋子。
而這暮陽真實的目的,會不會是天無教主說的,“想要踏平其他城市,一統中原”,尚未可知,卻不得不防。
隻是隨著時間推移,他心越來越覺得不安,想必神安宗的進攻也會在不久後到來。
不過幸運的是,葉上初陽聯合天無教主早有準備,而鳳舞城中的各個家族,此時也不計前嫌,聯合在一起。
趙雲川暗下決定,等到雲煙宮的事情結束之後,趙雲川一定要去北川城一次,會一會這新任北川城主。
並且,給影七等人報仇!
就在這時,空中突然想起一陣“吱--”聲響,就好像一個老舊的木門,被人不斷的打開關閉,不斷的發出它專有的聲音一樣。
循聲望去,空中一隻黑不溜秋的,長得好像烏鴉的飛禽晃晃悠悠的朝著趙雲川飛來。
這飛禽就像喝醉了酒一般,一上一下,每向前一米,都讓人產生它下一秒就要墜落的錯覺。
不過就算是墜落,這飛禽還是盡量的墜落在了人多的地方。
這劍它就像被敵機擊中,即將墜毀的戰鬥機般,機身劇烈抖動,在奔近趙雲川的途中,不斷的下墜,最終墜毀在他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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