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玉瞅準了時機,對著埋伏的人怒吼一聲,“就是現在!”
話音剛落,埋伏好的人衝了出來,同時也啟動了陷阱,等到那些人發現不對勁,想要出去的時候,天羅地網將他們罩住了,是寸步難行。
等到敵軍想反抗的時候,陸明玉帶著人已經將他們給圍堵了起來,手中的長劍直指他們的腦袋和心髒之處,“你們要是再敢亂動,就別怪我手中的劍不留情了。”
人都是怕死的,這些人也不例外,在威脅他自己的生命之後,他們也放棄了,掙紮紛紛丟盔棄甲,選擇保全自己的性命。
倒是那手握長刀的壯漢,眼神始終充滿著恨意,遲遲不肯丟掉手中的長刀,對於他來說刀就是他的性命,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他若是真的丟下了手中的長刀,那就是真正的走向死亡。
陸明玉看他的倔強勁兒,不由得留意了幾眼,才發現這竟然是敵軍首領手下的一員大將,名叫哈丹麥,是一個武力值挺強的人,雖說算不上足智多謀,但也打了幾場有名的勝仗。
此次進攻由他代理,看來敵方首領也是下了血本,隻是沒想到讓自己一網打盡了。
“你是哈丹麥?”陸明玉明知故問。
哈丹麥將腦袋扭到一邊,他打心眼看不起女人打仗,覺得女人就應該在家麵縫衣服帶孩子,哪有女人在外麵拋頭露麵打仗,所以他的語氣有些不屑,“你們趙國的將士都死幹淨了嗎?竟然讓一個女人來帶頭打仗,和諧的滑稽可笑。”
陸明玉沒有因為他的羞辱而生氣,反而似笑非笑的問道,“那你敗在一個女人的手中,豈不是更可笑?”
“你……”哈丹麥語塞,這句話確實夠打臉,想他堂堂一個大將軍,何其的威風凜凜,在多少戰爭之中脫穎而出,可現如今卻敗在一個女人的手中,這要說出去,他這臉都沒地方放了。
“我再說一遍,放下你手中的武器。”陸明玉冷冷的說道,收起了嘴角的微笑,眼中略帶寒冷。
哈丹麥麵對她的眼神,竟然會有一絲害怕,但是又覺得自己不能怕一個女人,因此手中的刀始終緊緊地握著,沒有丟棄的意思。
陸明玉冷笑一聲,手麵的刀手起刀落,隻聽一聲慘叫,哈丹麥手上便出現了一道傷痕,鮮血不要錢似的往外流著,也因為疼痛,他下意識地丟掉了手中的刀劍。
“把他單獨隔離開來,收掉他生命一切鋒利的東西。”陸明玉冷靜的吩咐道。
隨後她又用劍指著其中一個被困的人,是對方的一個小兵,年紀看上去不大,也就有十幾歲的樣子,哪見過這種症狀,早就被嚇得尿褲子了。
“把他放出來。”陸明玉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他,沒有絲毫的憐憫
,戰爭就是如此無情,憐憫別人就是等於虐待自己,“你回去告訴你們的手,哈丹麥現在在我的手上,若是在意他的性命,便拿出誠意來換,否則我就削了他的腦袋,懸掛在帳篷之上,以示警戒。”
小兵戰戰兢兢的起來,將她的話一字不落地傳了過去。
首領氣急敗壞,砸了自己周圍所有能砸的東西,依舊覺得不解氣,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威脅,簡直是豈有此理。
“要不要讓他帶個話回去,把哈丹麥給救回來?”哈丹麥手下的一個副將說,他跟哈丹麥出生入死,雖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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