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驚天言論,饒是囂張跋扈的鎮妖司眾人,也是臉色大變。
石誌遠湊到李隱身前:“這二人,一位是四品的嚴府令,一位是大儒許不平。”
“可都不是好惹的。”
李隱瞥了他一眼,冷笑著說道:“是嗎?”
“你不知道,他們也不知道,我更不是好惹的!”
嚴府令與許不平仿佛聽到笑話一般,皆麵露譏諷。
在官府衙門處斬殺朝廷官員,若是司正說這句話,他們或許心中懼怕,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如此大言不慚,他們自不會放在心上。
隨即,嚴府令怒喝:“大膽,你莫不是當真要造反不成。”
“來人啊!此人藐視王法,給我抓起來,交由聖上定裁。”
赫然,從身後竄出數百道人影,皆身穿公服,顯然都是衙門的衙役校尉。
李隱冷眼掃視一番,譏諷道:“一群菜雞。”說完,對身後的石誌遠吩咐道:“你們不必幫手,我一人足矣!”
此處畢竟是府令衙門,若是鬧出人命,李隱當然沒有什好怕的,但他們不同,在京城都是拖家帶口的,事後朝廷為了護住顏麵,定然會追究眾人,拿這群炮灰開刀,反會將他們連累。
“這……要不先撤回去?”石誌遠試探的阻止道。
“撤!”
李隱大喝一聲,石誌遠正欲阻止人手離去,卻見他提著一柄鋼刀就衝了過去。
石誌遠愕然!
嚴府令、許不平愕然!
說好的撤呢,你怎不按套路出牌。
李隱猶如猛虎下山,奔入羊群,頃刻間便被衙役團團圍住。
衙役中,並不全是修士,李隱手起刀落,宛如切瓜砍菜,無人能攔住他的腳步,更別說傷到他。
而衙役仗著人多,用起了人海戰術,而且彼此間配合默契,好似日夜演練過一般。
絕對不是普通的衙役,李隱暗自思索,同時開啟慧眼,一刀將身前人劈翻後,精神力瞬間鑽入其腦海。
雲殤王……王府護衛……
沒想到又和雲殤王有關係,李隱剛剛收回精神力,一腳將其踹飛,便聽到弓箭攢射聲不絕於耳。
“小心!”石誌遠高聲提醒。
回頭一看,十多把弓弩齊射,這些玩意密集攢射,朝著李隱麵門而來。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李隱寫意的在箭雨中前行,宛如閑庭信步,手中鋼刀卷起片片血雨,徑直向著嚴府令與許不平而去。
二人皆大驚失色,如此多的衙役竟都被其視若無物。
他們雖是讀書人,卻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同為儒家學子,二人對視一眼,臉上也帶著幾分戾氣,同時迎了上去。
“金戈鐵馬入夢來。”
“風刃呼嘯千行。”
赫然間,一個身披甲胄,胯下戰馬,手持偃月刀的將軍出現。
李隱抬起鋼刀招架,又聽耳邊風聲不止,吹得臉龐生痛,又急忙矮身,躲過幾道風刃。
若不動用神格麵具,隻對上其中一人,李隱自然是輕鬆取勝,但若是以一敵二,隻怕……要多砍出幾刀。
李隱高高躍起,手中鋼刀舉過頭頂,大喝一聲,全身肌腱膨脹凸起,雙手持刀猛然下劈,那被儒家妙言法門喚出的將軍,連人帶馬,被當中劈開,化作清光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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