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青,我他喵的……
最初,瘸子等人都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豬聲。
現在被李莉蓁這一問,全都繃不住了,大笑出聲。
秦長青狠狠瞪了一眼柱子,然後帶著蕭銳去了船尾,借口是檢查一下船尾的銅銃。
“姐夫,受到了很多豪門的請柬,要不在蘇州府上岸?”
“全都是地頭蛇,之前我砍過一批,還屠了一座書院,安全起見,還是不去比較好。”
“另外,關隴門閥衣冠南渡,現在也是過江猛龍,咱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對了。”蕭鍇一拍腦門,“這是臨行前,盧國公給你的信,說是送你一份大禮。”
“他?不勒索我就不錯了,還給我送禮?”
秦長青一臉不相信的打開了信,開頭就是三個字,老程的招牌:哇哈哈……
“臥槽,還真是重禮!”
秦長青頓時屈服了真香定律,“我一直都說,程伯伯是個大好人,對我跟對待親兒子一樣,知道我下江南孤立無援,還給我準備了這一份大禮,咱們我程伯伯!”
“……”蕭鍇:我呸,姐夫你好不要個大碧蓮!
船舶停靠在江中,放下船錨,眾人準備開飯。
二花的手藝很不錯,從入門到現在國寶級的廚子,不管做什都深得秦長青的咱們。
秦長青時常覺得,柱子才是最幸福的那個,眼光也特厲害,娶了這務實孝順的媳婦。
有意思的是,二花一家也很本分,並沒有因為二花當官,孩子李世民親自起名就變得猖狂起來。
日子依舊是照常過,依舊是莊戶過得日子,無非就是比尋常莊戶吃的用的好一點罷了。
二花的小姑子,接管了炒茶的作坊,幹的也十分起勁兒,每年光分紅就是一比不小的數字。
人都說,家有錢崽崽就變壞,二花的侄子就是這樣。
後來,二花先是給他送去了清華書院,依舊是惡性不改。
最後沒招了,給送去了右武衛,在尉遲寶鑒手底下做了一名大頭兵。
第一天就被尉遲寶鑒吊在了右武衛的旗杆子上麵,連續吊了三天三夜。
這小子還是不服,就是不服,叫囂著要和尉遲寶鑒單挑。
尉遲寶鑒能慣著他這臭毛病,倆人很“公平”對決,一伍人群毆他一個。
最那小子還是不服,尉遲寶鑒又把他吊了起來,第二次吊了七天七夜,隻給他水喝。
最後,這小子服了,徹底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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