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達離開了溶洞,留下杜文一個被困在菌球中。
“果然是搞研究的,心態就是好,要是遇上個莽夫,肯定分分鍾把我砍了。”杜文慶幸地想道。
他從未想過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和母神米蘭達來了一場遭遇戰。
而事實證明,目前的他麵對米蘭達沒有一絲勝算。
從黴菌賦予的超能力到對菌主的權限,都比不上米蘭達。
他有些怨念地看向菌主,這東西真不懂事。
“隻希望米蘭達能被我的記憶嚇住,沒有發現那些準備。”
等了一段時間,確認米蘭達不會回來後,杜文開始想辦法脫身。
此時杜文傷口已經愈合,他費力的移動著身體。
可是菌絲纏得太死,讓他動彈不得。
他看向半空中菌主,旋即搖搖頭。
菌主雖然站在杜文這一邊,可是它的自主行為能力約等於無。
他又看向溶洞深處的黑暗,剛才在逃跑的時候,他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熟人。
“出來吧,早看到你了。”
沒有人回應,過了好一會。
一個身穿黑黃防化服的人從陰影中顯現出來,竟是在莫羅水庫一起行動的信號旗小隊。
杜文打量著他,瞥見他腰部的破損:“你是那個受傷的人,你的隊友呢?”
那個信號旗成員沉默了一會,並沒有隱瞞:“都死了,在海森伯格的工廠。”
“我能活下來,多虧了它”他掀起衣服,露出發黑的傷口以及突出的‘恩賜’。
“你倒是好運,可是很少有人能在‘恩賜’的注射中活下來。”
杜文隨口調侃了一句,又請求道:“要不你先幫我把這些菌絲割斷?”
“我會的,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些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杜文翻了個白眼,又是問題,這夥人每次都要問,每次都不信。
對麵信號旗成員將杜文不耐煩的表情看在眼,似乎想起了他們之前的愚蠢問題。
他沉聲問道:“這是生化危機的世界,對嗎?”
杜文隱約能猜到這些人和他一樣是穿越者,但當他真的被問道這個問題,還是難免心髒漏了一拍。
“是的,生化危機。”他輕聲答道。
“你怎知道的?”杜文又問道,他記得這隻信號旗是不知道劇情的。
“我在那頭的實驗室看到了‘斯賓塞’的名字,還有‘始祖病毒’的字樣。”
“再加上在村子的祭台上看到的‘保護傘’標誌,這已經很明顯了。”
他對著黑暗深處指了指。
接著又是一段沉默,杜文很想問他們是從哪來的,怎知道這有生化事件發生。
但思忖片刻還是沒問出來,因為他也說不出來自己是怎來到這的。
“現在可以幫我解開了嗎?”杜文又問了一次。
“不行。”信號旗成員突然改變了主意。
“???“
“你什意思?”杜文眉頭一挑,搞不明白這個人為什在這和他白話了半天。
那位僅剩的信號旗成員掏出一個C4炸藥,貼在杜文胸口。
“都怪你,要是你早點說實話,我們就不會死了。”
杜文心中一跳:“這個人有點瘋啊!說話做事沒有邏輯的。”
他看向透明麵具下的臉,那是一張猙獰潰爛的臉。
嘴還在念叨著什
“我知道你很強,但這顆C4足夠把你炸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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