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
穿著一次性浴袍的楊天和佩爾一起縮在被窩。
“我有一個魔術,你要不要看?”佩爾忽然對著楊天說道。
楊天睜大了眼睛,十分意外,“你還……學了魔術?”
要知道,這些天來,佩爾除了和他粘在一起的時間之外,其他時間基本上都在研究怎勾搭他、迷倒他、讓他欲罷不能。
至於其他的事物……除了一些好吃的之外,她幾乎完全不感興趣,更不太可能去專門學習什技藝。
而魔術,眾所周知,是一門相當受歡迎,但門檻也相當之高的技藝。可不是隨便看看教程就能學會的,隻有大量的練習才能習得。
現在,佩爾居然說她會魔術?
這可真是稀奇了。
她可是失憶了啊,可沒法用神術來作弊的!
“你看不看?”佩爾不打算解釋什,隻是對著楊天再問了一次。
“看啊,當然看,”楊天笑了起來。
他現在就怕這丫頭一門心思要獻身。
那他還真不一定抵擋的住——沒辦法啊,本就是自己心愛的丫頭的身體,再加上又是如此親昵的縮在一個被窩,是個男人都會受到巨大的誘惑啊。
而魔術,一般來說,都偏向輕鬆詼諧,跟澀澀是沒什關係的。
現在讓這丫頭表演一下,稍微轉移一下話題、調節一下氣氛,當然是好事。
“那你先閉上眼睛,”佩爾道,“我要先做一些準備。”
楊天點了點頭,倒是十分理解。
魔術不是魔法,不能憑空造物。
要變魔術肯定是需要道具和準備的,合情合理。
他老老實實地閉上眼睛,連神識感知都一並收回了,道:“好,我閉好了。”
“不許偷看,”佩爾警告道。
“放心吧,保證不偷看,”楊天道。
佩爾似乎又看了楊天幾秒鍾,確定楊天不會偷偷睜開眼睛,然後才從他懷出來,鑽出了被子,下了床,來到不遠處窗邊的桌子上鼓搗起來。
桌子上有兩個行李箱,一大一小,大的是黑色的,小的是粉色的。
按照常理來說,大的應該是楊天的,小的應該是佩爾的。
但實際上……黑色的大箱子才是佩爾的,粉色的小箱子是楊天的。因為佩爾平日穿的衣服都是各種小裙子,小裙子雖然有一個“小”字,但實際上都是一整條一整條的長裙,可占地方了。而楊天呢,一個糙爺們,穿的衣服都是
什T恤啊牛仔褲運動褲啊之類的,都十分輕便,疊起來不占地方,所以一個小箱子就夠了。
當然,來的路上楊天二人並沒有提著這倆箱子。
並不是托運了或是寄了快遞。
隻是楊天把它們裝在了空穀幽蘭的專屬空間。
到了賓館房間,才拿出來放在桌上而已。
至於為什還要用行李箱……隻是單純方便將兩人的衣服分開包裝而已。
不然,小姑娘的衣服裙子還有內衣,和楊天的褲衩子什的擺在一起,還是稍微有點那啥的。萬一拿錯了那就更尷尬了。
……
楊天閉著眼睛、收縮感知,靜靜地等待著。
這個狀態下的他是真的什都看不到,隻能聽到少女翻動行李是悉悉率率的聲音。
而佩爾也沒讓他等待很久,大概一分鍾後就走回了窗邊,爬到床上,鑽回了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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