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大蛇丸選手的狀態似乎並不是很好,他已經被宇智波鼬選手逼到了牆角,隻要…”
解說員的話突兀地被邁特戴打斷了,看了看眼前這個胳膊比腿粗的男人,識趣地匯入了人群。
“三代大人!”
邁特戴找到坐在vip席穩坐釣魚台的猿飛日斬,焦急地開口說道:“大蛇丸他…”
猿飛日斬淡定地擺擺手,鎮定地說道:“隻要他沒有宣布認輸,比賽會繼續進行下去。”
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晦明不清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邁特戴隻好悻悻地退下,焦急地看著麵色慘白的大蛇丸,恨不得那個在台上的人是他。
“看來那飯館有著克製大蛇丸的藥物…”
可他隻能幹著急,拿不出一套行之有效的辦法——畢竟公平競賽,是雙方都協定好的。
.................
好痛!
好熱!
那股火熱的液體在大蛇丸腹中翻江倒海,痛得他欲生欲死。
他也想清楚了。那飯團隻不過是個幌子,除了外麵沾了些糯米,麵居然是一顆不明液體凝成的球體…
擅長火遁的宇智波家族肯定找來了水遁忍者,不然…
大蛇丸忍住疼痛,費力地抬頭往猿飛日斬看去。老人的表情在背光的背景下看不清楚,但無疑是遙遠的,微笑的…
是他,但又不是他。
大蛇丸無比確信…
這是政客們最常用的手段——兩頭下注——成功後能夠以木葉高層的身份分得勝利果實,失敗後以一句教導不嚴輕飄飄揭過就行。
但更重要的不是探究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重重疊疊的陽光融成了一圈又一圈的緊箍,死死卡住了想要被調動的查克拉。
“難道,今天就要陰溝翻船了…輸給連忍術都不會的小屁孩,這可是天大的恥辱啊!”
就在那一刻,大蛇丸的念頭突然通達了許多,深藏在身體中的旺盛氣血沸騰著,想要將體內的不明液體燃燒殆盡…
隻是那股火很快地又熄滅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劇烈的灼燒和疼痛。仿佛那液體也通人性,要以牙還牙,千倍奉還!
男孩的手劍已經近在咫尺,隻要輕輕一推就會順利地插進心髒,但大蛇丸並不覺得有任何威脅,當務之急還是除去體內的毒素!
似乎到了使用第二個錦囊的時候了!
男孩似乎還在等他說出投降二字,安靜地等待著。
可當大蛇丸費力地解開布袋,隻發現了一小瓶“匯仁雄黃酒”,上麵還粘著一張紙條“雄黃具有驅邪,驅蛇的功效…”
“你說那小孩邪性,用這個驅驅邪就好”
…
“隻恐怕驅邪未成,我已經一命嗚呼了…”大蛇丸這樣想到。
他懷疑那位大人純心是在尋樂子。估計早已看穿了他的白磷大蛇之體,用這樣的手段揶揄他罷了。
隻是,雄黃…酒?
難道又是個考驗?
.................
“族長,鼬怎還不動手,藥效可就要過了!”一個看上去就是路人甲的宇智波說道。
“再拖下去,恐怕…”
富嶽扭過頭去,厲聲訓斥道:“鼬有自己的想法,我們不要幹涉太多!”
隻是他心也對鼬感到些許失望,天才少年終究還是少年。在溫室長大的鼬,尚且保留著孩童的率真和慈悲。
但如果真到了戰場上,可容不得丁點心慈手軟。既然要以下克上以弱擊強,那就必須拚盡渾身解數,才有丁點生還的希望。
所幸,這隻是一場點到為止的比鬥,輸贏也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修煉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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