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堂沒再跟傅南翼繞圈圈,指著他腳邊的信件低吼,“你還有什解釋的?我挺想看你做個跳梁小醜,在我麵前繼續亂跳。”
“你胡說什了?傅南堂,我可是你親哥。”傅南翼彎腰拾起,那張足以給他定罪的信件。
當著傅南堂的麵撕毀,還很囂張地丟到他身上。
傅南翼雙手叉腰,十分囂張地朝傅南堂說道:“你再敢對我不敬,小心我告訴爹爹,讓爹爹懲罰你。”
“……”
傅南翼看傅南翼的眼神,也因傅南翼的這番話,變得越發陰沉,都快比得上暴風雨天的平靜了。
偏偏傅南翼什都沒能看出來,還不間斷地挑釁傅南堂。
什傅南堂敢把這事說出,他就跟傅南堂同歸於盡之類的。
傅南堂隻是搖了搖頭,沒有搭理傅南翼。
直到傅南翼無意說漏了嘴,讓傅南堂徹底清醒,明白他早已成了顆能連累傅家的老鼠屎。
傅南堂這才猛地上前一步,抓住傅南翼的右臂,“你真當我什都不知道?我隻是不想與你兄弟相殘。”
“少糊弄我!我還能不了解你?”傅南翼上手,扳開傅南堂的手。
傅南翼又猛地推了幾下,傅南堂堅實的胸口。
他試圖從傅南堂的身上,找回他丟失的尊嚴。
可傅南堂接下來的一席話,非但令傅南翼不敢繼續,還跪到了他的腳邊。
傅南翼抱住傅南堂的手臂,苦苦哀求傅南堂放過他,“我真的!真的隻是想嚇唬嚇唬秦思。”
“你那也能叫做隻是想嚇唬?先不說你與香料盜竊事件有關。”傅南堂低頭,俯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傅南翼,“單憑你買通天誅門,刺殺秦思一事。就已經不是單單是嚇唬那簡單了。”
“我本想著,你我兄弟一場。不能為這樣的事,壞了多年感情。”
說到‘多年感情’。
傅南翼連連附和,還請求傅南堂放過他。
可傅南翼越是這樣,傅南堂越是決絕。
傅南堂將自己查到的事情全盤托出。
他沒再給傅南翼留顏麵,隻是勸他早些回頭。
傅南翼本就為這些是煩惱。想著,找個機會徹底埋了。
如今被傅南翼全部戳穿,傅南翼就像是那被打滿的氣球,被他拿銀針一下戳爆了。
傅南翼收緊了些,抱著傅南堂手臂的手,“我知道錯了!求你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給我留條生路。”
“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也得為我做點事。”傅南堂抓住傅南翼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拉起,又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
好似他兩什都沒發生,隻是兄弟間的玩笑。
傅南翼也因此放鬆了些,沒再哭哭啼啼地哀求傅南堂。
直到傅南堂向他提出,要他同他做戲,扳倒七皇子。
傅南翼又‘啪’地一下,坐到地上,“你瘋了?我這要是背叛了七皇子,七皇子定會殺我滅口。”
“所以啊!我們要做的絕一點。”傅南堂擰眉,看傅南翼的眼神。
也由最開始的憤慨,轉變成如今的恨鐵不成鋼。
“即便七皇子是隻吃人的老虎,拔光他的利爪後,他還有什本事吃你?難道你沒聽說過,落毛鳳凰不如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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