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這才堵住了,對秦家資產念念不忘的大臣們。
見大臣們沒再找自己的麻煩,秦思也懶得搭理他們,轉而處理她自己的事。
秦思扶起雙臂,恭敬地向新帝鞠躬,“敢問陛下,為何會認識我父親?他如今人又身在何處?”
“你父親……”新帝擰了擰嘴唇,沒能如實回答秦思的問題。
但新帝隨之低垂的眼眸,眼中流露出的哀怨。
無不再告訴秦思,她父親早已不在人世。
而且她父親的死,與坐在距離她不遠處的新帝息息相關。
可她沒為這事刁難新帝,反到勸新帝別為她父親的死傷感了。
新帝一聽,秦思這個做女兒都反過來勸他了。
他沒再在悲痛中掙紮,反到與秦思講述,秦嚴是怎樣一個人,又如何救下了他。
原來老皇帝繼位前,也發生過七皇子奪位,謀害前前任皇帝的案例。
老皇帝為了穩住江山,救回他的老父親。
竟命秦嚴,帶年幼的新帝逃亡。
秦嚴自然不辱使命,帶著新帝四處奔波的逃命。
直到秦嚴在一相對比較安全的水鄉買了房,與新帝住入其中,又以主仆相稱,這才勉強躲過追殺。
秦嚴對外雖稱主人,但他私下還是叫新帝‘殿下’。
新帝明白秦嚴的用意,沒為這事跟他生過氣。
與秦嚴過了一段,比宮內還要舒坦的日子。
熱了,秦嚴會來扇風睡覺。
冷了,秦嚴會多做幾床棉被。
新帝可謂是活在‘蜜罐’,沒人會比他過得更好了。
直到新帝的叔叔尋著蛛絲馬跡,找到與秦嚴躲藏於水鄉的他。
秦嚴又攜他逃到,動亂極多的邊疆。
可他叔叔還是不肯罷休,非要抓他去,威脅老皇帝,逼老皇帝放棄皇位。
最後秦嚴看實在躲不開,這才置身引開追殺的人,與他們同歸於盡了。
說到秦嚴為了保護他,被迫與追殺他的人同歸於盡。
即便他坐在皇位上,都為此猛得抖了下。
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他是在為這事動怒,怒那些亂臣賊子,毀了他最看中的秦嚴。
更何況大殿內站著的,都是各各官職的人精?他們又怎會看不出?
他們齊刷刷的,跪到新帝腳下,“求陛下息怒!陛下萬歲,萬萬歲!”
“夠了!朕不想聽你們說那些。”新帝一揮手,大臣們又整齊起身。
各各瑟瑟發抖,頭埋在牌下。
大臣們越是這樣,新帝臉上的陰沉越深。
看出新帝不滿大臣們見風使舵,完全沒身為人臣該有的樣子,隻知道討好他。
秦思當機立斷地打破僵局,“原來我父親這厲害!我還以為他是個負心人,與別的女人私奔後,對我和弟弟不管不顧。”
“你怎能這想?你父親是天底下最忠義的男人。”新帝重重地拍了下,他坐著的龍椅,“你不該那樣想他,而是去多看看他。”
“朕這晚才為他平反,他應該很傷心吧?畢竟朕答應過他,一有機會,便為他平反。”
新帝越說,越是感慨秦嚴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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