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婆婆的話,薑瑤不知道自己怎安撫好婆婆,怎喂婆婆吃了晚飯,怎離開的養老院。
開車回分局的路上,滿腦子都是離婚之前的事,都是婆婆說的那些話,將車子開的搖搖晃晃。
紅燈路口,她看見紅燈亮了,卻忘了停車,和前麵的車追尾了。
晚上七點。
刑偵隊正在開會。
隊所有人都在,隊長雷陽在訓話。
“監控錄像看了三遍你都沒看出異常,眼瞎了是嗎!”
“你這是寫報告還是寫作文?重寫!”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分隊門被推開,一個穿著製服的中年男人進來。
大家同時站起來:“翟局。”
“翟局,有事啊?”雷陽問。
翟局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坐下,看向雷陽:“你繼續,我旁聽。”
大家又重新坐下。
雷陽的脾氣在分局是出了名的暴躁,領導在不在都一樣。
“還有你,蹲點的時候手機靜音是最基本的......”
“砰。”
分隊的門又被推開了。
“不知道老子在開會呢?!!”被打斷話的雷陽剛發了句火,就看見額頭帶傷的薑瑤走了進來。
“怎回事?”雷陽大步走到薑瑤麵前:“頭上的傷怎弄的?”
大家安靜的看著兩人。
突然——
啪。
薑瑤揚手打了雷陽一個耳光,用力到雷陽的頭都被打偏了。
這一巴掌打的所有人是心驚肉跳。
雷陽那些個隊員心道:“我薑姐還是我薑姐。”
雷隊都敢打。
還是當著全隊人和領導的麵。
還是打的耳光。
不愧是能征服雷隊的女人。
接待的女警最害怕雷陽,崇拜的看著薑瑤,心道:“薑姐,以後你就是我女神。”
敢打雷隊耳光的,隻有你。
被莫名其妙打了一個耳光的雷陽用力咬了咬後槽牙,慢慢轉回臉,眸光深深地看著麵無表情的薑瑤。
就在大家以為雷陽要動手或者發火的時候,雷陽卻抬手,輕輕撥開她額頭上的頭發,看著紅腫的傷:“疼不疼?”
所有人目瞪口呆。
當著這多人的麵挨打還能容忍,這不是他們認識的雷隊。
薑瑤眼眶一紅,哽咽了喉:“雷陽,你怎可以,怎可以瞞著我,怎可以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和我離婚?”
雷陽沒有說話,傾身幫她吹了吹額頭上的傷,又問了一次:“疼不疼啊?”
薑瑤用力推開她,大聲問他:“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戰友?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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