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為法治社會有錢就能為所欲為?
“今天的事,我記住了,薑瑞雪你不要後悔,薑柔柔但願你以後不用求到我頭上。”
靳司赫咬牙切齒說完這話,黑著臉拂袖而去。
“等等,靳總有件事你得搞清楚,你可不值得薑柔柔跟蹤你,我們今天來給阿姨辦出院手續,你覺得能威脅到別人的把柄已經不複存在,所以你要醒醒,別總活在自己的世界自作多情!”
薑瑞雪火上澆油。
靳司赫頭也不回,加快離開的腳步。
周書蘭這才走過去,抓著薑柔柔的手:“柔柔,你怎樣了?有沒有受傷?”
薑柔柔把被靳司赫捏得淤青的手腕藏了藏,笑著說:“媽,我沒事,你別擔心。”
“他平時就是這對你的嗎?”周書蘭紅了眼,無比心疼薑柔柔,原來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女兒竟然受這大的委屈。
“媽,你別這樣,我真的沒事。今天是我語氣不好,將他激怒了,他才這樣對我,平時倒是不會動手。”薑柔柔欲蓋彌彰。
周書蘭抱著她沒有再說話,而是無聲流淚。
她是過來人,怎可能看不出靳司赫的性子有多暴戾?
她真不知道自己的病會讓女兒受到這大的傷害!
“好了,出院手續好沒有?要是好了,我們先回去吧。”薑瑞雪跟這對抱頭痛哭的母女說道,有些頭疼。
“對對對,我們先回家。”周書蘭鬆開薑柔柔,抹掉眼角的淚。
薑柔柔點點頭,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將出院手續辦好,和薑瑞雪周書蘭離開醫院。
靳司赫站在醫院某一層樓,從窗戶那看著離開的三人,麵色陰沉如水。
“給我好好查查,這個薑瑞雪到底是什來曆,真正的薑瑞雪被藏到哪兒去了?”
“靳總,之前你吩咐的鑒定結果已經出來,薑瑞雪不是薑永成和巫嬋的女兒,跟薑柔柔也沒有血緣關係!”特助把結果遞上去,“但是監控顯示,薑瑞雪受傷那天從來沒有離開過房間,從昏迷到醒來不過半個小時,不存在換人。”
“什?”靳司赫一把搶過文件,快速翻到最後看結果,“這份結果,是否有經手其他人?”
“沒有,我怕搞錯,找了好幾家機構一起鑒定,結果都是這樣。”
“那薑瑞雪到底是誰?薑柔柔呢?”
“薑柔柔是薑永成和周書蘭的親生女兒。”
靳司赫怒極而笑:“好個薑家,竟敢偷梁換柱,拿個假千金換了我的婚約!”
這婚約明明就是靳總你授意薑家這做的啊,這回怎罪過又都在薑家了?
但特助不敢說,隻能暗戳戳在心吐槽。
“看來薑瑞雪是知道自己身世了,難怪性情大變。”片刻之後,靳司赫又釋然了。
誰願意成為被利用的工具人呢?
更何況是薑瑞雪這種骨子都充滿驕傲和優越感的女人,能不發瘋做出種種常人不能理解的舉動才怪。
“靳司霆那邊,最近有沒有什動作?”
特助欲言又止。
靳司赫抬頭:“說!”
“二少爺倒是沒做什,但他很奇怪……”
“怎奇怪?”
“他買了很多的書回去,天天就在別墅看書,據傭人說,他從起床到睡覺都呆在書房。”
“哼,果然是打算跟我搶了,隻是這臨時抱佛腳有什用?”
“不是的靳總,二少爺他看的書,跟工商管理沒有任何關係。”
“那他看的什?”
“農業種植和畜牧業養殖。”
靳司赫:“……”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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