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如果換做王近禹或者柴順,私塾的人還不敢明麵上去討論,他們還不想得罪了這兩人身後的家族。
但是換做時錦就沒有那多顧忌了,時家什情況他們心都清楚,至於王家,讀書人向來看不起商人,更是不將之放在眼。
於是一個個直接跑到時錦麵前來問細節了,時錦臉色難看,不想搭理這些人,大部分人見此也就放棄了,也有看不起她吃軟飯這一行為的,這類人說話就有點難聽了。
燕初渺什都沒做,卻還是收貨了時錦怨恨無比的目光。
如果要問時錦最恨誰,燕初渺可以肯定,一定是她。
即便就時錦所知道的,她並沒有真的對她做什。
但是那有如何?
時錦沒有能力反抗欺負她的人,便隻能將怒火發泄在好欺負的人身上,例如曾經那個心甘情願被她壓榨,現如今又不受控製的時杪。
如果時杪能一直聽她的話,家就不會那般缺錢,爹也不會出了那樣的事,讓她受盡嘲笑,她也不會走投無路下,去了王家,從而被王家人一次脅迫,無法反抗。
“時杪,你真的沒有一點心嗎?”
看著突然衝到自己麵前的人,燕初渺停下腳步。
“我有沒有心,你還不知道?你該不會是忘了,曾經是誰賺錢幹活,養活了你。”
自私的人可看不到任何人的付出,他們甚至習慣了,覺得理所當然,他們隻看到自己得到了什,一直有,他們不會說什,一旦沒有了,那就是仇人了。
“可誰家妹妹不是這樣的?怎你就不行了。”時錦脫口而出。
說完後她就後悔了,不是因為自己的話,而是燕初渺似笑非笑意的目光,以及她突然想起,對方是知道自己的真實性別的,她害怕燕初渺說出去。
思及此,她軟了態度。
“時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想想,我是你的親人,同父同母的親人,我們之間應該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你為我做的事我都知道,你放心,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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