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竹偃微微頷首,服務員才將男人提起丟在了一旁。
男人倒在地上,蜷縮著,不斷咳嗽,仿佛要將心肺都刻出來。
“是誰讓你這做的?”他聽到了那個男人的聲音。
幾乎是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他目光恐懼的看上哪個男人。
商竹偃冷冷看著他,“機會給過你了,說話之前最好想清楚撒謊的代價,是一個法治社會,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男人無比確信他沒有撒謊。
他隻是聽著吩咐,想拿一點錢,可沒有打算賠上一條命。
於是他聲音顫抖的將一切都交代了。
是支穎的男朋友和他哥哥沈飛策劃的一切,聽他們的意思是想來一場英雄救美。
原本以為是個簡單活,十分鍾不到基金鬆鬆拿一千塊,卻沒想到,卻沒想到,差點把命留下了。
這會兒男人心是恨透了那兩個人。
“沈家?”商竹偃念著這兩個字,眼閃過一抹寒光。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說了,你,你能放了我。”
“把人丟出去。”
知道這句話,男人如釋重負,盡管他被服務員用一個即為丟臉的方式扔出去了。
另一個包間,生日宴會進行到了淩晨四點。
這期間,沈飛就坐在距離燕初渺最近的位置上。
燕初渺做的是單人沙發,因此,兩人之間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其他人在玩,在鬧,在拚酒,沈飛的注意力全在燕初渺身上。
要是端酒,又是扯話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的目的。
但大家夥隻笑笑,目光打趣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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