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次日我八點多才緩緩醒來,我揉了揉了有些脹痛的雙眼,頭也有些暈乎乎的。
或許這就是狂歡的代價。
我洗漱完畢,來到薛輕語的房間門前,輕輕敲了幾下門,過了不久,我聽見有節奏的拖鞋聲,門打開了。
薛輕語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她慵懶地說道:“進來吧。”
我進了房間,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毛絨絨的睡衣,顯得有些可愛,我笑道:“昨晚睡得還好吧?”
她苦笑道:“昨晚倒是睡得很好,可是今天醒來後就不好了。”
她的眼睛有一些腫,頭發也微微有些亂,想來是因為宿醉。
我笑道:“昨天不是多有氣質嗎?不如再去喝點?”
她笑道;“不喝了。好啦,別扯了,我去洗漱換衣服,你出去等我。”
我點了點頭,退了出去,又問道:“一會我們去哪。”
她已經向洗手間走去了,聲音遠遠地飄來:“吃早飯。”
好吧,吃早飯,這個答案看似漫不經心卻又無懈可擊。
我漫無目的地在走廊逛了一會,又回到自己房間坐了一會,薛輕語終於出來了,她雖然麵色有些不好,但是神采又變得如同以前一般飛揚起來,她笑道:“走吧,吃什好呢。”
我說道:“吃牛肉麵吧?”
“太膩。”
“饅頭?”
“太淡。”
“豆漿油條?”
“這個可以有。”
於是我們來到了一個路邊攤坐下,點了兩份豆漿油條。
薛輕語一手拿著油條,一手端著豆漿,一邊吃一邊說道:“還不錯。”
我說道:“好久沒有吃油條了。”
薛輕語笑道:“說得好委屈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超自然現象研究院是多虧待你。”
我笑道:“那倒沒有,不過不得不提到超自然現象研究院的早餐永遠是麵包牛奶。”
她沒好氣地瞪了我一樣,說道:“好像吃麵包牛奶還委屈了你,好多人想天天吃還吃不到呢。”
我笑了笑,不再與她扯嘴皮子,低頭喝了一口豆漿,又想到了昨天的槍戰,我不由得問道:“我們一會去哪?”
薛輕語嚼著油條,說道:“研究院都已經被封鎖了,還能去哪,要不還是去吳警官那坐坐,順便讓他給咱們說說好話,說不定就能提前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繼續吃油條。
動聽地音樂突然響了起來,薛輕語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說道:“這誰呀?”
我伸長脖子一看,原來是一個陌生號碼,於是我說道:“接了聽聽就知道了。”
薛輕語接了電話,說道:“喂?.....什!......好,我們馬上過來。”
薛輕語掛斷了電話,我急忙問道:“是誰?有什事情嗎?”
薛輕語道:“李警官。”
我想了一想,說道:“是重案組的李警官嗎?上次我們見過一麵,他好像接手了這次槍擊案。”
薛輕語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吳警官給他打過電話,估計是推薦過我們協助調查,現在李警官讓我們去警局協助調查。”
我聽了突然有些興奮起來,說道:“我們是要改行做偵探嗎?”
薛輕語白了我一眼,說道:“美得你,少見多怪。”
我笑嘻嘻地拉起了她,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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