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聚攏在瀑布之上,依舊是一無所得,瀑布還是表麵上的瀑布。
思維再發散開些,甚至還能聽到嘩啦啦的水聲。
“難道我猜錯了?這還有其他機關?”
不會,也不應該。
在這看似布局簡單的畫幅中,難道真有陣法?
抽回神識,先中仔細觀看了那兩行大字,字還是那幾個字,無甚變化。
按照字中提示,將神識投注在山林中,神識中的場景倏然一變,神識被拉入其間時,燃晴隻來得及吐槽一句:霧靠,這會玩兒的嗎?
還真讓燃晴猜對了,畫另有乾坤,看似簡單的布局畫作竟然是另一道陣法禁製,而且隻能以神識破陣。
這是一座困陣,在九霞的傳承中出現過,屬於九霞的獨創陣法,此時的燃晴暗自慶幸自己之前得到了傳承,如果沒有得到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其實她這樣想也不算完全正確,九霞的寶物和傳承是留給自己的轉世身的,這畫幅中的困陣有兩重涵義。
其一自然是保護自己的積存寶物,尤其那枚珠子是生了器靈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蹦出來,四處找媽媽。
其二也是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自己的轉世身沒有先一步找到扉頁空間,亦或者說是不通陣法,那這千巧萬巧的安排還有另一重安排。
如果燃晴用神魂之力,反複召喚,借助著轉世身的神識攻擊,陣法會被那顆不安於現狀的珠子強行彈破。
最好是能夠正常通過考驗,因為這重燃晴至今布設不成功的陣法,還有淬煉神魂的作用,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神魂破陣,將至所說的瀑布崖下的石洞時,燃晴欣喜地發現,雖然沒有突破,卻凝實了不少。
“嘖嘖,真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呢!”
莫名的,燃晴這個學霸對自己的前世身,有了那一丟丟的忌妒。
忌妒歸忌妒,也不過是神思一晃的片刻,卻不耽誤她繼續破陣。
忌妒歸忌妒,也不過是神思一晃的片刻,卻不耽誤她繼續破陣。
陣法打開的瞬間,燃晴整個人突然消失在大殿之中。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突然就被某個東西砸了個正著,繼而聽到一個奶凶奶凶的聲音,“你這個女人,怎才來接我啊,啊?”
忽然感覺自己成了一個曠世渣女的某人,一臉悻悻地瞅著在懷蹦來跳去的珠子。
還別說,跟之前那枚太像了,若說一模一樣,那也不對,隻能勉強糊弄一下不熟悉的外人。
既然此物是九霞出生時便帶在身邊的寶物,想來,也不會有多少人見過。
何況,沒人能想得到九霞於煉器上悟性極高,能煉製出足以亂真的寶物,這才迷了古秋的眼。
心想著,就取出了那顆比懷的珠子還要璀璨兩分的珠子。
原本想仔細比對一二,看看二者的區別,豈料,剛剛拿在手上,懷那隻刷的一下就變身了。
一個不足三尺的小豆丁,梳了個包包頭,淺粉色的衫子,燈籠褲,光著兩隻肥嫩的小腳丫,此時正瞪著一雙威勢不足的水葡萄眼睛,兩手叉腰,奶萌奶萌地說道,“你這個女人,越來越沒道理,現在竟然拿我與那些不入流的東西相比,你的良心不會痛的嗎?”
燃晴下意識的摸了摸,那玩意兒太金貴,她有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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