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柳家,柳若濤唯一不討厭的人便是柳若漁。
他那一脈從小開始學習醫術,柳若漁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他討厭柳家所有人,且從不隱藏自己的喜惡,也是活得最為自在的人。
“惹事?”柳若漁輕聲冷笑,“人都打上門了,我還怕你惹事嗎?”
柳若濤聞言,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笑了。
柳若濤緊跟柳若漁的腳步,好奇問道,“是啊,都打上門了,你說那老東西到底要做什?”
在他看來,整個柳家最為清醒的人便是柳若漁。
至於他,似乎眼前被一陣濃霧籠罩,永遠看不清真相到底是什?
“你很關心?”柳若漁沒有停下腳步,對柳若濤明晃晃地試探也不覺得討厭。
“當然,畢竟也關係到我的生死,不是嗎?”柳若濤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
正如他的處境一樣。
明明是柳家主的血脈,可從小到大,他都不是見不得光的那一個。
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
可看向他的目光都帶著深深的嫌棄。
“我以為你會更關心柳安若。”柳若漁輕聲道。
“她?”柳若濤抬頭看向灰蒙蒙的天空,似乎在他沒有察覺的時候,黑夜已經降臨了,“我不希望她回來。”
柳若漁抿了抿嘴,沒再作答。
柳安若和柳若濤之間的關係,他多少知道一些。
年少時,柳若濤差點餓在柳家,那時候柳安若命人每天給他吃的,這才讓柳若濤撐過了最難的一段時光。
柳安若與他有救命之恩。
見柳若漁不語,柳若濤追上去繼續問道,“你說安若會回來嗎?”
“不知道,我對這些一向沒什興趣,你來山莊,若是為了躲個清閑,我很歡迎,若是想將我卷入其中,抱歉,我沒興趣,如此你還不如去找柳若塵,最少,他好控製。”柳若漁直接道。
聽到這番話,柳若濤倒是一點也不驚訝。
從小他就看不透柳若漁,偏偏他所有的一切在柳若漁麵前似乎都無法隱藏。
當然,他也沒想過要藏起來。
“你說得對,二哥確實是好控製,隻怕...三哥更好控製,對嗎?”柳若濤意味深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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