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點了點頭,將她給陸翌然點的飯菜推到了陸翌然麵前:“那得要多些人才行,畢竟對方隻說是在那周圍,那周圍的範圍那大,要找恐怕得要費些功夫。”
“對方既然是要藏東西,那東西肯定是對你不利的。如果我們不能夠在警方過去之前找到,警方的人到了之後,我們也就不好找了。”
“如果被警方找到,到時候雖然我們可以解釋,說是劉成他們派人故意放進去栽贓嫁禍給你的,但是終歸也還是一個麻煩。”
陸翌然點了點頭:“的確是個麻煩,主要是我們不知道對方手握著的是什東西,是想要怎樣對付我。”
安瀾聽陸翌然這說,眉頭立馬就忍不住地皺了起來。
陸翌然見狀,輕笑了一聲,隻抬起手來,將安瀾皺起的眉頭撫平:“放心。”
見安瀾仍舊滿臉擔憂,陸翌然便又開了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嗯?”安瀾抿著唇看向陸翌然:“什話?”
“寧惹閻王不惹陸翌然。”陸翌然笑了起來:“我可是在這榕城被稱作陸閻王的男人,這點心機手段,在我麵前,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
安瀾瞥了陸翌然一眼,忍不住地翻了個白眼:“你就裝吧。”
陸翌然眉眼彎彎:“不信你看著就是了。”
“沒有人,能夠在惹上我之後,全身而退。”
陸翌然說完,卻轉頭看向了安瀾:“包括你。”
安瀾翻了個白眼:“才不包括我,畢竟,我在惹上你隻會,就沒想過退。”
聽安瀾這說,陸翌然眼中笑意更濃:“還是我家寶貝乖。”
剛剛吃過飯,陸翌然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周釗打過來的電話。
安瀾看到屏幕上跳躍著的來電顯示名字,微微揚了揚下巴:“開公放,我也要聽。”
陸翌然滿臉皆是無奈:“好好好,開公放開公放,給你聽一聽。”
陸翌然接起電話,點開了公放。
周釗的聲音從電話麵傳了出來:“我們已經找到了他們藏起來的東西了。”
“他們就將東西藏在了陸家宗祠下麵,當時我們發現他們的地方,就在宗祠幾十米外,他們應該是已經放置好了東西,故意躲藏在了那邊。”
周釗長長地舒了口氣:“幸好你多留了一個心眼,提醒我分派一些人來這邊找,不然就被他們轉移了注意了。”
“警方那邊得到的消息是爆炸發生的周圍,他們應該不會想到在這邊。”
陸翌然抿了抿唇:“廢話太多了,直接說,你找到的是什東西,對方是想要給我栽贓上什罪名?殺人放火?販賣武器?還是什?”
“行賄。”
陸翌然挑了挑眉,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了。
“行賄?我向誰行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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