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驚呆了。
這是什話?
什叫是她讓他站起來的?
這樣的話真的不會引起歧義嗎?這是大庭廣眾之下,是在采訪麵能夠說的嗎?
主持人似乎也驚呆了,沉默了片刻,才滿臉詫異地問著:“陸總的意思是,安總治好了你的腿?安總還會醫術?”
安瀾滿臉冷漠,她終於知道為什裴婉在發給她視頻的時候,會發出那樣奇怪的笑聲。
這也太羞恥了吧?
“不是。”陸翌然笑了起來:“她不是醫生,她是我的藥。”
陸翌然垂下眼:“其實我的腿從一開始車禍的時候,就並非是完全殘廢了。隻是一直太忙沒有時間醫治,加上眼中的創傷應激後遺症,所以就一直耽擱了下來。”
“但是今年和她再次遇見之後,我才發現,她出現的時候,偶爾我的腿會出現一些反應和知覺。”
“後來我讓我的私人醫生嚴格檢查了我的腿部的反映數據,數據也證明她對我的腿的恢複是有幫助的。”
“最開始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什,直到後來,我和她認識蠻久之後,無意之間發現,她就是十三年前那場車禍發生的時候,第一個發現了我,並且幫我報了警叫了救護車,且一直在我身邊一直鼓勵我的人。”
“大概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雖然後來我沒有再遇見過她,但是我的身體卻自然而然地記住了她,記住了她的聲音。”
“她對我的幫助其實更多的是在心理上的,她讓我克服了創傷後遺症,讓我能夠好好的去接受治療,所以才讓我站了起來。”
主持人聽陸翌然說完,這才明顯的鬆了口氣。
甚至有心情開起了玩笑:“原來是這樣,剛剛聽陸總說的時候,著實是讓我嚇了一跳,我還想說,如果安小姐的醫術那樣厲害,能夠讓殘疾的人重新站起來,那恐怕會有不少殘疾的人會來求助安小姐治病了。”
陸翌然勾了勾嘴角,隻是眼神卻一點一點冷了下來:“不可能的。”
“她隻是我一個人的藥。”
主持人嗯嗯應了一聲,才又笑著問著:“陸爺和安小姐結婚的事情應該籌備了蠻久的吧?你們結婚這件事情會對陸氏集團產生什影響嗎?”
陸翌然笑了笑:“對陸氏集團產生不了什影響,對我的影響可能會比較大一些。”
“陸氏集團依舊是我在管理。”
“隻不過婚前我是老板,婚後我是卑微的打工人罷了。”
安瀾嘖了一聲,垂下眼笑了起來。
挺好的,陸翌然現在即便是當著別人的麵,也已經開始和顏悅色,甚至開始能夠開玩笑了。
主持人也很吃驚,笑了一聲:“為什這說?是因為沒有做婚前財產公證嗎?”
“那倒不是,是因為,我在婚前就已經將我手的資產轉移了一大部分給我太太。”
“所以現在其實我隻是個打工人,工資還很少,隻是包吃包住罷了。”
“這樣嗎?”主持人呆住,過了好一會兒,才笑了起來:“陸總和你太太感情真好。”
“嗯,我很愛她。”
采訪視頻到這就結束了,安瀾打開新聞網站,果然看見上麵又爆了。
不出她預料,爆的標題是:她讓我站起來了。
安瀾扶額,這是什午夜標題黨?
這標題也是可以上的嗎?
寫標題的人不覺得很有歧義嗎?
安瀾點來了評論,果然看見下麵一群小黃人的基因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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