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靈韻笑著說道:“慕白這一點同師傅特別像,力氣可大了呢。”
蘇軟軟捏捏他的小臉,“那這看來,咱們小慕白日後也會成為戰功赫赫的大將軍了。”
接下來的幾場比賽,幾乎都是被謝勁南給一手承包了,因為彩頭全都是嬰兒用品,燕璟不感興趣,而謝今朝目前還用不上。
到了最後一場比賽,是集體蹴鞠。
謝勁南殺上癮了,精神抖擻地站了起來,活動著筋骨。
“大哥,妹夫,今日的宮宴你倆可是沒怎動過呢,彩頭都叫我贏了去,我都贏得不好意思了,來來來,組團蹴個鞠,這蹴鞠的彩頭可是非常不錯,琉璃翠玉鐲,稀奇得很呢。”
說著,謝勁南朝齊靈韻抬了抬下巴,“靈韻等著,夫君給你把彩頭贏過來。”
誰知,話剛說完,謝今朝便站了起來,“這次的彩頭歸誰,便看誰進球的次數多了。”
“大哥,你不是不屑於這些彩頭嗎,怎眼下還同我爭上了呢?”
謝今朝輕飄飄地說道:“這鐲子你大嫂挺喜歡的,身為弟弟,便該有謙讓的精神。”
“謙讓不應該年長的謙讓年幼的嗎,大哥你說這話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謝今朝給了他一個涼嗖嗖的眼神,謝勁南馬上拔腿就跑。
“三弟,你也別坐著了,起來一起蹴鞠啊,看咱們謝家三兄弟,把那些公子哥兒們虐得連親媽也不認得!”
謝晉安剛要站起來,魏子言便先起了身,“朕來一輪,如何?”
在說話的同時,給了謝晉安一個眼神,讓他坐著別亂動,好好看著便成。
魏子言親自出馬,可是把另外一對的世家公子哥兒們嚇得不輕。
“子言,你上場咱們還有比的必要嗎?他們要是敢同你搶球,那簡直是自己把頭放在閘刀下呀。”
魏子言笑著看了那幾個公子哥兒一眼,“賽場上無君臣,誰也不準放水,否則朕便治你們的罪。”
幾個公子哥兒趕忙低頭拱手:“是,陛下。”
為了方便騎馬,他們都去換了一身勁裝。
其實燕璟他們一塊兒上場,壓根兒就沒那幾個公子哥兒什事情。
因為沒多久,賽場上就變成了他們幾個隊友在爭搶蹴鞠。
燕璟其實是有意放水的,因為在上場之前,蘇軟軟拉住他,讓他不用去爭這個彩頭,讓給謝今朝便好。
潛台詞就是讓燕璟幫謝今朝贏下這個彩頭。
自家夫人的話,自然是要無條件遵從的。
在幾次搶球失敗之後,謝勁南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燕璟你丫的和大哥是一夥兒的!”
燕璟身騎黑馬,身姿挺拔,俊美無暇,“現在知道,認輸也不算晚。”
謝今朝在武力值上比不過謝勁南,如果單單隻是他個人和謝勁南比,那肯定是拿不到彩頭的。
但有了燕璟的加盟,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可以說是謝勁南毫無生氣。
謝勁南呸了聲,兩個無賴!
“子言,你看他們多無賴,咱倆必須聯手,不把他們給打趴下,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其他幾個公子哥兒:“……”
說好的兩對打,結果他們內部先起哄了,怎說身為對手的他們也還在賽場上呢,能不能給他們點兒麵子啊?
魏子言把杆子往馬背上一橫,笑著問:“二表哥,我為何要與你聯手,這對我來說有什好處?”
又來了個無恥的。
謝勁南眼睛一轉,“我不讓三弟進家門,這樣他就能在宮多住兩日了。”
魏子言跟他討價還價:“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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