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墨點點頭。
言令見她答應了,這才說道:“其實我們從小就認識的,但是後來我出國了,所以我們倆之間多了些陌生,我相信你也感覺得到。”
雲傾墨點點頭,她雖然是失憶了,但她不是傻,她跟言令之間確實有隔閡,她能夠看得出來。
但她也知道言令確實是為了她好。
從治病到現在,言令還沒有什事對她不好的,事事都關心到了。
見雲傾墨肯定,言令鬆了口氣:“你能感覺得到出來就好,不過我能告訴你的,也就隻有這多了,我們倆自小就認識,你要相信我不會害你就行。”
雲傾墨皺眉:“可是你還沒有說我是誰。”
雲傾墨有些不能接受言令的敷衍,但言令卻明確的告訴她了:“我要說的就這多,而且我以前跟你說的,你的身份也不是假的,你曾經是雲氏集團的小姐,你完全可以查得到這種東西。”
“後來你父親破產了,你也遇到了一些困難,但好在現在我回來了,我不會讓你受苦了。”
見言令這說,雲傾墨就明白,他是不願意再告訴她更多的東西了。
其實她能夠感覺得到,言令是有些東西沒有告訴她的,就是她在父親破產之後經曆的那些事情,或許是因為十分的不美好,所以言令才想要瞞著她吧。
心中這樣想著,雲傾墨便也就不再多問了:“好吧,等你什時候願意告訴我了,你再說吧。”
言令見她這說,心中鬆了口氣,他倒不是不願意告訴雲傾墨,隻是有些事情說了之後就回不去了,他希望雲傾墨能夠快樂,更希望她不要想起厲庭淵。
若是她想起厲庭淵,一定會離開他的,他不願意接受這個後果。
雲傾墨從言令處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之後,便越發的沉默了下來,有時候就連言令來了,她與他也說不上兩句話。
言令知道,她這是在用一種軟暴力在向他逼迫,但是他卻沒有妥協。
一周之後,醫生確定了雲傾墨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就同意了她出院的事情。
言令便接了雲傾墨出醫院,搬到一個陌生的別墅。
雲傾墨十分的不習慣,相較於醫院而言,這實在是陌生的,讓她覺得有些害怕。
“沒事,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看出來了雲傾墨的心思,言令安慰著說道:“你可以把這當做是你自己的家。”
雲傾墨點了點頭,禮貌,的道了謝,眼中卻並沒有多少欣喜。
言令看著她這副樣子,心中有些難受,雖然他知道雲傾墨並不喜歡這個地方,但是他卻不願意放她離開。
不管怎樣,都等雲傾墨適應了這再說吧。
雲傾墨在客房休息一下,言令出門之後,對著保鏢冷聲吩咐道。
“守好這,不管誰都不許輕易靠近。”
他看了一眼二樓雲傾墨的房間,知道她現在在怪他,但是有些事情他確實不能跟雲傾墨說。
說了之後,他們倆之間的情誼估計就沒了。
他不是想要逼迫雲傾墨什,更不是想要讓她接受什,他隻是想要讓她活得開心而已。
從前的生活她過得不開心,所以他要替她糾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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