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思雅吐得七葷八素的時候,崔雲汐正意氣風發地跟黃乳娘摘了一把野花回來。
兩個人走回來時,鄭思雅已經吐完了,回到了馬車,懨懨欲睡。
寧司禦不得已,隻好硬著頭皮又找到崔雲汐麵前道:“你真地沒有暈車藥了?”
崔雲汐正將一把野花放在鼻端嗅著,瞥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大羅神仙,能變出藥丸子來?”
“那你是大夫,總可以給妾室瞧瞧脈吧,她神色委頓,顏色蒼白!”寧司禦道,臉上的神色有些擔憂,顯然鄭思雅在他的心目中還占據著不小的位置。
“暈車就是這樣。若是不想她不舒服,就不要坐車啦,跟在馬車後麵走,保管立馬活蹦亂跳!”崔雲汐睜大了眼睛道。
“崔雲汐,本王沒有跟你開玩笑!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譏諷於她,還有沒有一點醫者的醫德了!”寧司禦突然怒道。
崔雲汐騰地一下也火了:“治暈車最好的法門就是別坐車了唄,我怎開玩笑了!王爺若是想找茬,能不能換點別的?”
“王爺,老生就是吃了王妃娘娘給的暈車藥,一點都沒有不舒服了!鄭側妃可能沒有吃王妃娘娘給的藥,真是奇怪,她為什不吃呢?”黃乳娘聽不下去了,走上前說道。
“明明是有些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現在還要吵著說我沒有醫德,太好笑了!”崔雲汐罵罵咧咧指桑罵槐地道。
寧司禦沒有法子,隻好過去對鄭思雅說,讓她出來跟在馬車後麵走走。
鄭思雅的確也受不了馬車的顛簸,遂同意了。
兩個丫鬟也不可能坐在馬車,隻好陪著她下來跟著走。
由於鄭思雅的拖累,整個馬車的進度都放緩了。
青草時不時探出頭去看後麵跟在馬車隊伍後麵的那幾個人,忍不住道:“這樣走下去,我們何時能到寺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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