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後說完,沾沾眼淚,期待滿滿地看著一動不動的崔雲汐,似乎在等她的反應。
過了幾秒,趙太後疑惑的抬眼看向旁邊帶崔雲汐進宮的嬤嬤,..
這丫頭怎回事?鋪墊的連我自己都感動哭了,這丫頭不吭聲呢?
那嬤嬤沾沾眼淚,微微搖搖頭,表示不知。
崔雲汐微微低頭,不讓趙太後看到她異樣的表情。
她是被趙太後說觸動了,對寧司禦心生憐憫。但要讓她親口說出讓寧司禦納妾,讓高安郡主進禦王府,接了高家拋的橄欖枝,借助高家勢力,隻是為了寧司禦以後的路會順暢。
她很想說一句“臣妾做不到啊!”
她是受過二十一世紀教育的新新女性,提倡的是男女平等享有愛與被愛的權利,提倡的是一夫一妻製。
她不是由三書四經,封建禮教文化澆灌長大的世家貴女,怎也說不出那些話。
趙太後見崔雲汐始終無言,眼閃過一絲失望。
她覺得崔雲汐應該通情達理,理解讓寧司禦納高安郡主,可明顯她不理解。
趙太後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不悅的跟崔雲汐說:“自古以來,皇家都有皇家的規矩,皇家婦從進入皇家的第一天起,首要做的便是履行好自己的職責。”
崔雲汐聽到此,便知道後麵的話不會好聽,便假裝整理自己的衣裙,把手從趙太後手不動聲色的抽了出來,做出一副正襟危坐,洗耳恭聽的樣子。
趙太後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幾分,問道:“禦王妃,你然不成覺得禦王是你一個人的嗎?禦兒為什休棄了鄭氏,哀家本不想過問。可鄭氏畢竟是上過皇家玉堞的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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