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知道,唐天到底經曆了什情況,也就隻有他自己非常的清楚了。
唐天這個時候,還是心驚不已的,而當發現體內情況來源的位置之後,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太古水晶竟然在這個時候出手了……”
這正是因為太古水晶的出手,將所有寒氣都給吸收了之後,唐天才能夠在彌漫著寒氣的四周環境之中,安然無恙。
要知道,以前凡思仁就說過,這太古水族的鎮族至寶太古水晶,可不是帝器,而是傳聞,這太古水晶乃是帝器之上的寶物。
否則的話,何至於太古水族的強者,根本就奈何不了太古水晶,還需要看太古水晶的看臉色行事。
這也是為什,唐天基本上都沒有想到過去找太古水晶。
當然,若是太古水晶自己主動出手了的話,那自然是非常不錯的。
如今可不就是這樣,太古水晶在吸收太古雪樹的寒氣,甚至一點事情都沒有,還在吸收的同時,釋放出力量將唐天給保護了起來。
否則的話,便是那太古雪樹的寒氣,也足夠將唐天給凍成冰渣了。
唐天眼眸中閃爍著鋒芒,太古水晶想來和太古雪樹一樣,看起來像天材地寶,又像是法寶,可是自主意識又特別的強大。
在場天雲宗弟子頓時嘩然變色,要知道天刑台上,決生死。這是天雲宗亙古不變的規矩,然而身為天雲宗執法長老的二長老,卻因為自己的愛徒在台上與人決生死出手阻攔。
大長老鍾際塵本就與二長老不和,見到他竟然破壞宗規,率先發難質問,“嚴鬆,你這是何意!”
二長老原來名叫嚴鬆,大長老鍾際塵直呼其名,可見對他的行為,極其不滿了。
天雲宗掌教白江秋歎了口氣,看向二長老嚴鬆道:“二長老你這是何苦?我等本就不想看到宗門弟子廝殺,但他們既然上了天刑台,決一死戰,即便我是宗主,你是執法長老,也不能壞了祖師定下的規矩!”
餘天卻並未說什,然而他身形一閃之間將葉雲擋在了身後,就說明了他的決心。
麵對眾人的質疑,二長老嚴鬆卻並沒有如同以往一樣盛氣淩人,而是如同一個遲暮之年的老者,看著自己的孩子,看著身後鮮血橫流喘著粗氣的朱守真,搖了搖頭,歎氣道:“葉雲你已經用你的實力勝了他,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放了他吧!”
葉雲尚未回答,朱守真卻吼道:“師父,你讓開!這是我與他的生死之戰,不用旁人插手!”
他雙目盡赤,臉上泛起了無盡的悲意,心中更是滿滿的挫敗感,他沒有想到自己就算解開了束縛,晉升為道宗,卻依然不是葉雲的對手。
這對於心高氣傲的朱守真來說,這無疑是巨大的打擊,尤其是被一個一年前還是廢物的存在,這是對他尊嚴狠狠地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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