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韻眼睛一沉,聲音冷狠道,“我若不安排人,父親你這,還真是不準備將集團交給我的!”
孟良郎除了咳還是咳,眼中都是絕望。
“宗一平,現在形勢你看清楚了?
外麵女人已經死了,父親已經不中用了。
你除了我,沒有其他人!”
宗一平黑曜石一般深邃眼眸冷靜無波,無畏無懼,往前一步,直逼孟天韻,冷哼一聲,道,“那又怎樣?”
孟天韻往後退了一步,拿槍的手抖了抖,道,“你給我站住!你再往前一步,我開槍了。”
宗一平無所畏懼,步步向前,聲音沉冷,道,“孟天韻,你殘害同胞,嗜血成性,背信忘義,丟棄骨肉,父奪權。
你有本事現在就開槍,你若不開槍,槍若在我手上,我直接繃你了!”
這步步緊逼的對抗,逼的孟天韻氣息不均勻,聲音尖銳的警告宗一平,“你不要再靠近,你若還是聽不懂,我真開槍了!”
一邊岑倫看得密汗涔涔,顧瑾這模樣,真是又野又剛,渾身的骨頭都寫著不羈,這股不怕死的勁,讓他看到多年前的他。
那時候的顧瑾,也是這般所向披靡,無所畏忌。
“你別逼我!”
孟天韻大吼。
這個男人怎就這不怕死!是吃定她下了不了這個手嗎?
她手在抖,心在抖。
眼前的男人哪怕是在對抗她,都滿是野性的魅力。
就這一點,將她吃得死死的。
她確實下不了手。
這輩子,她心沒她自己生的兒子,也沒有生她躺在病床上男人,唯獨有這個男人。
她不能殺他。
但她一定要擁有他。
“岑醫生!動手!”
孟天韻倏地冷喝一聲,朝宗一平背後的岑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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