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停止,那兩個男人就會把木棍砸在鹿野身上,一下一下,讓他不停地喊出來。那聲音極為痛苦,聽起來就好像是殺豬一般。而且這兩個人一看就是經過專門的訓練,打在身上拿一下雖然疼可卻不會讓他暈過去。
就算是從來經曆過各種磨難的陸華庭在這一刻也忍不住紅了眼眶,轉過頭來聲嘶力竭喊道,“傅謹墨!你怎敢!”
“我有什不敢?”男人的眼神刀鋒一樣尖銳,“就憑你兒子在網上散布我的消息,我就可以千刀萬剮了他!你們做黑市生意的人心腸都這脆弱的嗎?隻不過是一點皮肉之苦罷了,瞧給你心疼的。”
陸華庭混黑的自然美少見這樣的手段,隻是這些手段用在他兒子的身上又是另外一番心情。
他這一脈本來就不被老爺子喜歡,能有個兒子本來以為可以扭轉這種局麵,可偏偏這個兒子不成氣候,手把手教了他那多東西結果還是一個廢物。
可廢物……廢物也是他陸華庭的兒子啊!
“你到底想要什,你說!”陸華庭咬著牙關說出這樣的話。
傅謹墨微微一笑,“把你地下公司所有的項目都交出來。”
陸華庭抬起眼睛瞪著傅謹墨,“傅總好大的胃口!我這多年來培養的地下機構怎可能輕易……”
他想說自己怎可能輕易交出來,可是他忘了不僅僅是他兒子那邊有黑衣人,他這邊也有。話音未落,黑色棍棒已經落了下來,直擊他的肩胛骨。
那黑色棍棒不單單是簡單的裹著外皮,麵還含著上百根細密的硬刺,挨一下何止是疼那簡單。
陸澄宴終究還是不忍心繼續看著,背過身去。
“還不說?”傅謹墨一挑眉,手起棍落又是結結實實的一下。
陸華庭的哀叫聲引得對麵的麵目全非的鹿野微微抬起頭來,雖然已經疼的說不出來話,可還是伸出手要過來似的。
隻是站在他身後的兩個保鏢哪會讓他如願呢?
“繼續打,打到他們其中一個人開口為止。”傅謹墨讓人搬了把椅子過來,舒服坐在那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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