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車車貨物剛剛裝好,木人傑心滿意足的望著一種商賈,他們看起來雖麵有不快,卻依然陪笑著。
“城守大人,量我等已湊齊,之後應該沒了吧。”
昨晚在假山下和另一人商議的商賈站出來道,他名叫劉秀,是綿城商賈們的代表,雖這次大家都不想交出貨物了,但昨晚道衙府發生了那等怪事,讓宴會提早結束。
結果今天一早,木人傑就直接帶人過來了,商賈們無奈隻能交出貨物。
“諸位放心,不會再讓諸位繳納賑濟物了,這是最後一批了。”
劉秀笑道。
“城守大人,今日就在我家痛飲一杯可好。”
木人傑點頭了,看到木人傑點頭,商人們也都紛紛靠過來,說的多是一些恭維的話,木人傑也心情大好,因為錢要來了。
今晚無非就是商議,商人們回購賑濟物資需要多少錢,商人們隻需要在道衙府的收購價的基礎上加一些就能收回賑濟物資,而加上的這筆錢,自然就落入木人傑的口袋。
曆年來賑濟物都是如此方式流動的,全部賑濟物隻有一成會運到災禍地。
商賈們雖心中不願,但如若不這做的話,接下來一年日子就難過了。
就在一眾人吹捧之際,一匹機關馬飛馳而來,一名道捕下馬就急忙湊過去。
“怎了?”
木人傑問了一句,這名道捕在木人傑耳邊說了一陣,那間木人傑就臉色驟變,原本的笑容變成了驚恐。
很快木人傑騎著機關馬還通知了一眾道司,打量的衙兵一同前往了道衙府,剛來到道衙府外,大量的百姓圍在外麵,看熱鬧。
“都給我讓開。”
木人傑怒叱一聲,帶著一眾人進去後,眾人臉上的懼色更濃。
誰都知道這盤岐宗惹不得,木人傑急忙帶著一眾人進去,滿麵笑容的迎了過去。
“殷姑娘,別來無恙了。”
殷韻抱著雙臂,靠在一根柱子邊上,鄙夷的笑道。
“如若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老娘拆了你的府邸。”
幾名和殷韻有過一些交情的道司急忙過去說是搞錯了,此時眾人都看到了坐在堂案上的陸擇羽,以及一旁的程凝。
“陸夫人,昨晚真是誤會,誤會。”
木人傑急忙說道,又對著陸擇羽說道。
“這位就是陸兄弟吧,真是怪手底下的人眼拙,誤把夫人當了賊人,老夫是難辭其咎,還望莫怪。”
陸擇羽撇著嘴。
“我還在吃東西呢,要不是你們,我現在吃了好多了,特別是那個撈水果湯,特別的好喝,而且味道.........”
程凝一把按住陸擇羽的嘴。
“我並未做什,為何會發通緝令。”
程凝骨子是非常倔強的,是程凝做的她一定會承認,但如若程凝沒做過,她打死都不會認的,況且這通緝令都已經發出去了,現在想收回來,可是會非常困難的。
“誤會啊,陸夫人,誤會啊,實屬手底下人眼拙,老夫定當好好的教訓他們,來人,把那幾個不長眼睛的家夥帶過來,給我打一百大板。”
一陣後昨晚攔住程凝的幾名道捕便被按在地上,幾名衙兵拿著大板就打了起來。
“行了,明人不說暗話,沒必要拿底下人出氣,沒有你木人傑的命令,他們敢發通緝令?趕緊給我把通緝令撤了。”
木人傑馬上點頭哈腰,吩咐人照辦,而後看著殷韻。
“老夫今天好好擺一桌,望諸位賞臉,我.........”
殷韻看了一眼陸擇羽道。
“這事我師弟做主,師弟,你覺得要如何是好?”
眾人都害怕的望著陸擇羽,因為陸擇羽的乖張無度已經傳開了。
陸擇羽撓著頭,心想。
不如讓他們賠錢好了!
但一看一旁的程凝的樣子,依然很憤怒。
“不如像那天一樣,讓我好好作弄下他們怎樣。”
程凝訝異的看著陸擇羽,隨後抿嘴一笑。
“讓他們道歉就行了。”
陸擇羽嗯了一聲,程凝低著頭,陸擇羽還是很關心自己的,知道這點程凝很開心,心中的不快也沒了。
“聽到沒!”
殷韻喊了一聲,木人傑急忙走過去,正式的鞠躬和程凝賠罪。
“吃飯就不必了,我們還得趕著回去,你過來。”
殷韻指著一名文侍,隨後當場讓他擬了一份文書,木人傑一看,雖然內心不舒服,但還是隻得同意,並且讓人發布張貼告示,而且要在程凝通緝令發布過的郡內的所有的地方張貼告示。
一陣後三人離開了道衙府,程凝感激的說道。
“還是殷姐想的周到。”
“哎,跟著這呆子你們以後真的會很累的。”
殷韻看了一眼已經急不可耐的要回去盛城繼續吃喜酒的陸擇羽,程凝微微一笑道。
“擇羽他雖然如此,但還是很顧及我們的。”
殷韻並未馬上離開,而是她現在在考慮一件事,究竟木人傑把那些過去鑄器宗的遺產給了誰,這才是關鍵。
過去鑄器宗留下的鑄造典籍,以及那些極品鍛造材料,如此大的一筆遺產,雖然在鑄器宗被血洗的時候,被前來的宗門拿走了不少,但之後道衙府介入,實際上被拿走的隻有一部分,還有很多都留在鑄器宗內。
按理來說道衙府應該順勢接手了這筆遺產,但近年來道衙府打造出來的兵器法器很一般無法和過去的鑄器宗相提並論,殷韻疑惑的是為何道衙府不沿用鑄器宗那些成熟無比的鍛造技術。
這個疑點殷韻過去也考慮過,現在更是感覺一頭霧水。
就在此時,不遠處一個白衣男子快步的接近,三人就在街角的一家香滿樓,因為陸擇羽嗅到昨晚吃的那種雞的味道,非要吃幾隻才走。
來人是倪樂,他一上來便拱手問候。
“殷姑娘,沒想到諸位竟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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