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埼玉眯著眼開始刷牙,敏銳地感覺到有人進入,以為是傑諾斯時便看見伯騎士將早餐端到了桌前。
好像昨晚也是伯騎士送飯上來,埼玉回頭繼續刷牙,雖然睡得迷糊了但一想到還是會犯尷尬症,埼玉隻好紅著臉蒙頭繼續洗漱,就連食用早餐都是臉紅紅的。
待吃完早飯,發現伯騎士仍然站在門口,埼玉抬頭詢問是否有事。
“紅發香克斯的船在正後方,我們要阻擊嗎。”盡管他們擺出了一副友好姿態,蹊蹺的讓伯騎士充滿了各種陰謀論,隻是沒有得到大將允許前,他不能輕舉妄動。
埼玉擦了擦嘴放下紙巾,一臉茫然:“那是誰?”
“……你好歹四皇的名字記一下啊!”伯騎士氣急,真是的一句話就把他的緊張給打的煙消雲散,想起來剛開始接觸埼玉的時候這人甚至分不清自己和巴巴瑞。“香克斯是傑諾斯的哥哥也是四皇之一,掌舵手是從午夜就一直尾隨著我們,因為傑諾斯的阻攔所以當時沒有報告,那條船一整夜都在載歌載舞,吵鬧異常,到了清晨才消停下來,所以我是要不要趁機一舉殲滅。”
埼玉明了,原來是傑諾斯那個便宜哥哥來了啊,於是把盤子一推站起:“殲滅什的……好歹也是傑諾斯的哥哥,暫時別出手。”
來從昨晚把傑諾斯趕走後就沒見到人影,事後埼玉才覺得自己是不是拒絕的太果斷,對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做的有點過了呢。隨後埼玉搖頭甩開了這個愚蠢的想法,而是出去站在房間外麵的桅杆處,果然船後麵跟著另一條不算大並且有些年代的舊船,前端的滑稽龍頭已經將四皇的氣派頭號大大減弱,唯有臉上刻著三條疤痕的骷髏旗幟頗有氣勢,正在迎風翩飛。
埼玉又記起黑胡子還是坐的竹筏呢,不禁摸了摸自己手下的軍艦,現在海賊的行情是不是不好,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坐不起大船。
“對了現在傑諾斯在哪?”
“傑諾斯已經去那邊個時了,至今未歸,所以我們趁機把船擊沉吧,永除後患。”
埼玉瞥了一眼身邊高大的男人,伯騎士卻從那橢圓的眼睛腦補出了千萬種情緒,有點遺憾的閉上了嘴。埼玉目前對那邊的興趣不是特別大,傑諾斯在那邊的話她還是比較安心的,首要目標仍然是繼續追擊黑胡子&l;div lass=”nads l”&g;。
不過為什香克斯的船會出現在後麵呢,是來找傑諾斯的嗎,埼玉猜不出便打了個欠,他們從昨晚起航到現在,估計中午之前可以抵達下一座島嶼。
來奇怪剛剛總感覺有視線在身上掃了一圈,埼玉摸了摸自己的禿頭,殊不知好幾顆腦袋正排成一排趴在瞭望台窺視著這艘軍艦。
“你們看見埼玉大將了嗎?”
“沒有,一甲板都是在操練的士兵,但是沒有看見女人啊。”
“我也沒看見,是不是還在睡覺沒起床,我們可是連夜航行追上來的。”
“這船上海軍真多,傑諾斯會不會有情敵危急,啊,有個紅發好帥的海軍誒。”
“喂你別圍著男人打轉啊,快找埼玉!我都來回看了十圈也沒看見女人,這埼玉到底長什樣,剛剛傑諾斯那個萬年麵癱在客廳和香克斯話的時候談到這女人居然露出了紅暈,嚇得我褲襠都滴出了尿。”
“就是跟你們這群臭漢子呆久了傑諾斯才險些找不到老婆的……離開我們這個決定真是太對了。”
幾個海賊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就在他們眼皮底下的埼玉打了噴嚏,找不到視線的源頭後埼玉還以為是風吹多了受了涼,幹脆轉身進入房間。
然而另一邊海軍本部又是一番風雨,香克斯到做到,明明弟弟人都還沒搞上手他都想著發請帖辦喜酒,就連上門通知海軍的事兒也自己一手包辦。
黃猿打著哈欠弓著背的去了元帥赤犬那兒,不知道這一次又把自己叫來是要做什,心思轉悠了一圈想起自己上個任務又是做了一半就跑路了,但赤犬不是那氣的人,不會在意這種事。
進了赤犬的門後二郎腿一敲黃猿坐在了沙發上,正在辦公桌前辦公的赤犬瞧見人來了,鋼筆蓋上筆蓋放進了筆筒,正視眼前那不修邊幅的大將先生。
“你女兒還挺能幹。”
“恩?她又幹嘛了。”黃猿接過身旁士兵遞來的茶,輕輕抿了一口。
“藤虎跟我提到她的時候還在誇她呢,巴巴瑞中將的報告中也提到了她這次擊退了黑胡子的事,雖然隻是擊退,不過顯然她確實有實力一人壓製黑胡子,也算是有個大將樣了。”赤犬用指頭輕點桌麵上的某份文件,埼玉成不幹大事,終於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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