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大局已定,鬆田翔太得意的聳聳肩,對蕭薰兒說:“美麗的小姐,現在大局已定,你真的逃不了!如果你肯束手就擒,那我會非常高興,並且願意給你一個相當不錯的位置,我可得強調一下,我的初擁可不是普通女人能享受的……五十年來,你是第五個……這可是別人十年難得一求的機遇!”
說到這,鬆田翔太又突然話鋒一轉,整張臉也忽然就沉了下來,陰冷地說:“但是,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把你的屍體就會遭到血奴的輪流鞭撻。到那個時候,我可不能保證你會變成什樣。你知道的對待殺了那多血族的你,如果沒有我的遏製,他們可是什事情都幹得出來。你就算變成屍體,該有的待遇也一樣都逃不掉!或許你可以試試等援兵,不過你覺得上杉家會為了你們這六七個人犧牲整個大局嗎……”
蕭薰兒的指尖在微微顫抖,她的情緒已極為憤怒,即將來到爆發的邊緣。
她強迫自己轉開目光,臉上既出現了對鬆田翔太的嫌惡也露出了慷慨赴死的決然。
現在的情況已多說無意,她不願意和這個自戀的血族多說一句。
五十年來的第五個……血族都是這種惡心變態的垃圾嗎?她發誓如果今天能順利活下來,她要殺一千個血族來去除這血族給自己帶來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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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掃向周圍,尋找著可能的逃跑機會。
她現在其實還有最後的一戰之力,但作為代價她必須損耗自己的生命從而將實力暫時提升到大鬥師。
可那種消耗不同之前提升大鬥師的損耗,幾乎每使用一秒,她就要折去半年的陽壽。
因為代價極大,這招禁術也是她的父親在教她前千叮萬囑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使用的禁術!
眼下,她所在的隊伍被那些血族和血奴封堵了所有通路,身體又恰好處於絕境。
被逼到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局麵的蕭薰兒知道是時候用那一招了!
(你這個臭血族,既然你不讓我活,那我也絕不能讓你得逞。)
(什初擁不初擁!)
(我的身子決不會被你這種老變態所霸占!那怕是自爆!)
鬆田翔太並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內容有什問題,也不知道他的話已激起了蕭薰兒的赴死之心。
現在的他已以為勝券在握,因此完全沒在意蕭薰兒的目光。
他隻在貪婪地看著蕭薰兒的肉體,目光是肆無忌憚地在女孩全身上下遊走。
不得不說,即使以血族的標準,麵前這女孩也有著傾城的魅力。
這樣的女孩本身實力還不錯,這以後要是轉化成了血族。無論從暖床角度還是即戰力角度看,都有著不可取代的優勢。
“真的是好誘人的身軀,雖然看上去還很不甘,但我就喜歡這種強扭的瓜。那樣才讓我有征服的快感。……”
鬆田翔太撫摸著下頜,出神地想著。
但作為回應,蕭薰兒從自己的戒指抽出一支軟劍,抖得筆直。這意思不言而喻……!
看著這樣的蕭薰兒,鬆田翔太臉上的笑容是綻放的愈發燦爛。
他脫下了自己筆挺的禮服,隨手扔到地上,然後笑著說:“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讓身為丈夫的我讓你體會一下我的力量?”
說罷,他整個人突然拔地而起,迎向了蕭薰兒。
而蕭薰兒也毅然決然的迎了上去,她的眼中和軟劍上迸發出金色的火炎。
她一個虛跳到半空中,緊接著就是用力在走廊的廊壁上一踏,瞬間撲向鬆田翔太一側!
眨眼間兩個人化作兩道虛影,如閃電般騰挪纏戰,每一秒都不知道向對方遞出多少記攻擊。
但就在戰鬥持續了四五秒之際,一陣詭異的魔法波動打斷了這場戰鬥。
蕭薰兒她感受著這熟悉的魔法波動,美眸頓時睜大。
這感覺她很熟悉……是牛仁義在發動魔法把慶晨傳送到別的地方的感覺。
(什情況……難道是牛仁義在用那個魔法來救我?!不可能吧,他現在不應該還大傷未愈嗎?難道是他感知到了我出事?所以強行調動力量。)
蕭薰兒驚疑不定的想著,而下一刻,她所處的環境已然乾坤巨變!
腳下所踩之地已不是上杉家的甬道,她的目光所及是一片一望無際的銀色荒野,地麵上躍動著銀色活焰。地表的裂縫下湧動著好似有生命的岩漿。
遠方的天空有數個巨大的齒輪在緩緩轉動。但那齒輪上還裹挾了銀色和綠色的火焰!
在齒輪的斜對麵,還掛著一輪閃爍著銀色火焰的詭異太陽。
與此同時,她的麵前也不再是窮凶極惡的鬆田翔太,正前方的五十米處,一個金色的身影正以快到難以想象的速度攻擊著在平原中央的鬆田翔太。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的周圍現在不僅環境變了,還多了許多上杉家的魔法師,放眼望去大約有近千人。
和這一邊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戰場的另一頭。
如果說她這是銀色火焰和岩漿的世界,是魔法師們的陣營,那戰場的另一頭世界就是暗夜的綠色雪原,是血族軍隊們的陣營。
從景觀看,那邊的天空升起的是一顆燃燒著綠色火焰的彎月。
它幽幽地照著大地,所過之處全是燃燒著綠色火焰的積雪!
在那雪原之上,同樣有著數以千計的血族和血奴,就規模來看比她們這邊的人數要多。
然則和他們這邊不同,雪原上的血族已經在那詭異的綠炎的照耀下軀體灼燒了起來。
以至於那邊的血族方陣慌亂的慘嚎和絕望的喊!
而對於被傳到戰場中央的鬆田翔太來說,他對於剛才經曆的一切隻感覺到頭皮發炸,他那瀕臨死亡才會出現的危險直覺正不斷尖叫著讓他發狂。
以至於他剛發現到情況不對的時候,就本能地環顧四周,試圖尋找危險襲來的方向,身體也已經開始做出規避動作。
可下一刻,他眼前的景色已然驟變!
從原本所處的上杉家甬道變為了眼前的一片荒蕪的大地。
因為頭上還冒出了他最為討厭的太陽,他一時間亦是被詭異的太陽和那刺眼的銀色光芒給弄迷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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