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猶豫開始進行人工呼吸,一次,兩次,三次,地上的男子沒有任何的反映,脈搏心跳還是一如既往的薄弱。
繼續施救,又是一次,兩次,三次。
烈焰趕過來就是看到這樣一副畫麵,主子躺在地上,上身沒有穿衣服,而一個奴才正在親他,這讓他很尷尬,不知道該不該上前。
今是主子三個月毒發一次的日子,怪毒聖手差人送來了新研製的藥,怪毒為了這個藥在外麵遊曆了一年尋找藥材,他拿到藥立馬輕功飛了過來,他知道主子這會兒肯定是已經昏迷了,雖然這毒發不會傷及性命,但是他怕晚來一步有人奸人暗算。
但是當他看到這一幕,有點意外,他知道這是位醫師,但這種方式治療他有點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別有用心,看上主子了,主子長得一張傾國傾城臉。
肖然本能的醫者反映是她隻想救人,竟然沒發現身下之人已經醒來,還在不斷地施救。
宇文璃昏迷中感覺嘴唇熱熱的,鳳眼微張,發現有人正在嘴對嘴向他吹氣,好看的臉上輕輕皺眉。
看不清此人的麵容,但是他已經猜到是誰了,一股奶香的糕點味,很熟悉。如果他現在有力氣,此時這個奴才已經一掌被他拍出去了,即使他知道他在救他。
他上次新婚之夜隻是利用他而已,隨手抓了一個人做擋箭牌,他以為做這種事情很惡心,而且對象還是個男的,但卻意外的沒有很反感。但不代表他能接受,他不好男風。
烈焰在一旁是看不下去了,主子已經醒來,而那個奴才還未察覺,他怕再不去,他的命要不保了,主子已經用殺人的眼神看向他了,他可不想和那個奴才一起死。
風一般的速度來到宇文璃旁,隨即肖然暈倒在地。
服藥之後的宇文璃拿了件黑色外衣披在身上,露出完美的胸膛。看了看地上的人,精致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主子,我把他解決了?”烈焰知道這個奴才定是死路一條,但是做事之前還是需得問下主子。
宇文璃動了動右手手指,隨即一個暗器飛向浴池旁一起不起眼的地方。浴室旁邊有一扇暗門打開,宇文璃走了進去。
烈焰跟在後麵,很納悶,他非常了解主子,主子不回應就是不的意思,他為什不殺這個奴才,主子可是一向討厭與人接觸的,特別是肢體,接觸過他的人都已經死了。現在這個人親了主子,還是個男的,主子居然放了他,令他非常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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