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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便曾清婉的天分可能有很大的水分,這時候林一凡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讓她試一試了。
她有句話還是說的沒錯的,曾白術一時間趕不過來,而趙希的狀態又很不好,隻能讓唯一身懷醫術的曾清婉來醫治了。
“看情況他是蘆花過敏,引起呼吸道和皮膚雙重過敏,呼吸困難,全身水腫,要是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真的會死。”
過了一會兒,曾清婉抬起頭來,說出了她的初步判斷。
林一凡聞言,眼皮子跳了跳,心中的擔心又重了一分。
病情嚴重到這種程度,用了枯木逢春都無效,這個趙希不會真的死在這吧?
“這嚴重,那他還有救嗎,曾清婉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劉大寶氣喘籲籲地跑過來,驟然聽到這個消息,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暈過去了。
這些人是他喊過來的,他怎說都要負一點責任。
而且趙希還是他的好朋友,要是他在這死了,劉大寶真的良心難安。
“放心吧,醫者父母心,即使你不說我也會救他的。”曾清婉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劉大寶說道。
“你需要什藥材嗎,我可以發動大家在山林找一找。”林一凡詢問道。
“不用,我有這個就行了。”曾清婉搖了搖頭,從兜掏出了一個布包。
“銀針,你要給他針灸?”林一凡見曾清婉打開布包露出來的一堆銀針,詫異道。
針灸的神效他倒是聽說過,但是曾清婉年紀輕輕的,用的來嗎?
“當然,現在時間緊迫,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不過我還沒學會以氣禦針,效果怎樣還很難說。”
曾清婉取出一根十多厘米長的細針捏在手上,有些猶豫道。
“以氣禦針,她說的氣該不會是我知道的那個吧?”林一凡聽見她的話,臉色有些怪異地想道。
林一凡正想著的時候,曾清婉已經調整好了心態,鼓起勇氣把銀針往趙希身上紮了過去。
“等等!”林一凡突然喊道。
“啊,怎了?”曾清婉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把針紮了下去,深深地紮進了趙希的體內。
“都怪你,沒事喊什,我都紮錯地方了。”曾清婉紅著臉把銀針拔出來,抬頭嗔怪道。
“你剛剛說的那個氣,它在丹田麵嗎?”林一凡沒有在意曾清婉薄嗔淺怒的別樣風姿,認真地詢問道。
“對啊,是在丹田麵,你怎知道?”曾清婉點了點頭,有些奇怪地問道。
“我丹田麵就有氣,讓我來插針,你隻要說該插在哪就好了。”林一凡直接說道。
“你丹田怎會有氣,難道你是個修行者,這怎可能。”曾清婉聞言,漂亮的眼睛睜的老大,很是驚奇地看著林一凡。
如今這世道,修行者鳳毛麟角,年輕的修行者更是屈指可數。
曾家是傳承久遠的醫術世家,也隻是接觸過一點修行而已。
曾清婉到現在都還沒入門呢,林一凡卻說他已經有氣了,曾清婉真的不敢相信。
“你現在還有心思管這些,現在救人才是正經事,就按我說的做吧。”
眼看著趙希的氣息越來越弱,林一凡沒耐心解釋那多,直接把曾清婉的布包搶了過去,蹲下身子觀察趙希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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