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該不會覺得……上次咱們給林一凡磕頭,就隻是一件掉麵子的事吧?”
汪帥笑看著汪龍烈,還輕鬆自若地喝了一口茶水。
汪龍烈鬧了下腦袋,他不明白自家老爹究竟在想些什,隻好點頭承認:
“是啊,你可不知道,上次從蘇列格學院回來後,不少下屬看我的眼神都沒那尊敬了。”
“唉……我雖然挺感謝林一凡那小子,救了我兒,但聽了您的意見去給他磕頭膜拜,現在想想確實挺後悔的。”
汪帥笑容更盛了,他站起來,走到汪龍烈的身旁拍打了一下肩膀,緊接著搖頭歎息:
“你啊,現在目光還是太膚淺了。”
“什意思?我堂堂會長給一個高中生磕頭,這還膚淺?”汪龍烈有些鬱悶。
汪帥什都沒說,隨後緩緩走到了窗戶旁,眺望著公會內部的繁忙景象,釋然一笑:
“你可知道,上次林一凡在飛船上拿走的枯萎盆栽,究竟是什來頭?”
“這……不就是一個破爛盆栽嗎?”汪龍烈想當然道。
“錯!”
“啊?難道不是嗎……”
汪帥點點頭,緊接著轉過身,滿臉追憶地向自家兒子解釋起了原由。
“這個盆栽不是普通的枯萎盆栽,它先前,可是聖花。”
“聖花是什來頭?”汪龍烈問。
汪帥沒第一時間回應汪龍烈,而是隻身走到了書櫃旁,從麵,抽出來一本相冊。
他輕車熟路地抽出相冊的一張相片,緊接著,遞到了汪龍烈的麵前。
相片上,照下了五個人的集體照。
每一個人都是年輕人,但汪龍烈能清晰辨別出其中一個最為健壯的男人,他便是自己的老爹汪帥。
除此外,其他四個年輕人都是不同職業的穿著打扮。
譬如牧師,喘著類似修女的製服,而刺客衣著輕薄的盔甲,法師衣著法袍等等。
“這是……”汪龍烈困惑地看著汪帥。
汪帥滿滿回憶一笑,隨後開口解釋起來:
“這是我年輕時跟那群戰友們拍下來的照片,你看領頭那個女牧師,知道她現在是什身份嗎?”
說著,汪龍烈仔細打量起來照片中的女牧師。
說起來,第一眼看向女牧師時,汪龍烈感到十分眼熟,仿佛在什地方見過。
突然間……一道閃過從汪龍烈腦海中掠過,他瞬間吃驚地瞪大眼睛,張開嘴,顫巍巍說:
“難、難道說……她是那個傳聞中的總部國級牧師??”
汪龍烈是大陸級的戰士公會會長,以他這個高貴身份,經常會跟更上流的人士交流。
大陸級之上,便是總部國級,那是頂尖行列中的強者,一般人一輩子都無法觸及!
汪龍烈先前在某個新聞報道上看過,據說某個總部國級隊伍通過了災難級的冒險副本。
他順著那個報道看了相關信息,也順勢將報道上的通關成員的肖像畫給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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