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8家法
被問得啞口無言的溫爾芯選擇了沉默,她沒辦法在老爺子如炬的目光下撒謊,再硬的頭皮都抵擋不住老爺子。
“既然都不是,那你何罪之有?”
“……”溫爾芯無言以對,卻又焦急不安。
她要是應下了老爺子所的話,那就表明自己也認為所有的過錯都是因為厲言愷。
但不是的,如果不是因為她突然遇襲,男人不可能會這衝動。
麵對再刁鑽甲方都遊刃有餘的男人,哪會像三歲孩般衝動呢?隻是因為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啊!
替人辯解的話還沒來得及組織好言語,厲言愷便沉著張臉道:“您得對,今所發生的事,都是因為我的衝動,我自願接受家法處置。”
老爺子身體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這話的男人,他麵色無比平靜,仿佛的不過是晚餐吃什。
對視許久,也未從他臉上看出其他表情,老爺子負氣甩手,冷笑道:“好,既然你主動請纓,那我就成全你,跟我走。”
病床上的溫爾芯一直處於狀況外,在兩人轉身要走時,快速起身詢問:“什家法處置?你們在什?”
牽扯到傷口也不在意了,現在厲言愷的事更為重要。
“你不用管這多,好好養傷。”老爺子甩下一句話,便將厲言愷給帶出了病房。
他們前腳剛離開,醫生後腳就進來了,給她換上了鎮痛藥劑後就要走。
“等等。”溫爾芯拉住人的白大褂,快語問道,“請問我什時候可以出院?”
“出院?”醫生驚訝地瞪大了眼,“怎也得住個觀察個兩再。”
她剛被送進來時流了不少血,那口子也有五六厘米長。現在居然就問什時候出院,都快讓人懷疑,她是不是超人。
溫爾芯一激動就頭疼,鎮痛藥物一用上便昏昏欲睡。
再見到厲言愷時已是兩後。男人憔悴了不少,臉色也蒼白得厲害。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幾眼,就差沒當眾拔掉他衣服檢查。
“傷到哪了?疼不疼?你臉色怎這難看啊,是不是沒休息好?”
“你才是傷患,就別擔心我了,我沒事。”厲言愷強顏歡笑,來看望她,卻連坐都沒坐下一會,就被奪命連環a給叫走。
因為打架事件的惡劣發酵,導致厲氏情況岌岌可危,就連她父親都開始對他產生懷疑態度。
溫爾芯在經過那事情後,也懷疑過,他到底適不適合繼續待在厲氏。結果卻是沒想出來個所以然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個確切答案。
幫助他的人越來越少,厲蕭厲光也逐漸展露出疲態來,各自向老爺子申請假期,自然是被駁回了請求。
溫爾芯腦海中唯一能想到有能力幫助厲言愷度過難過的人,居然是常英江。
可,常英江是個聰明的商人,他活得過於透徹,也知道自己該做什,要做什。
如果他真會幫助厲言愷那應該早就行動了,他沒有,也就是他權衡利弊後得到不幫是最好的選擇。
現如今,唯一能夠動搖他想法的,大約也就隻有程碧瑤。
以她的身份,要想接觸程碧瑤不難,難的是讓程碧瑤同意幫助她。
但一句話被溫爾芯當做了座右銘,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
一出院,她便聯係了程碧瑤見麵。為了擋住腦袋上的紗布,還特意找了頂帽子遮蓋。
程碧瑤見到她這模樣見怪不怪,還冷笑著嘲諷道:“你這是有多見不得人,在室內還戴著頂帽子?”
迫於現實,溫爾芯忍住同她頂嘴的衝動,壓低聲音回複,“我受了點傷,需要擋一擋。”
“,你今叫我出來該不會就是想叫我可憐你吧?”程碧瑤冷眼看她,明豔的臉蛋上滿是意味不明的笑,“你要是想笑死我,那就繼續你的表演。”
溫爾芯垂下眸,嗓音依舊是平靜的:“我今叫你出來,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意料之中的,對麵卡座上的女人爆笑出聲,仿佛是聽到了大的笑話一般讓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溫爾芯忍受著她的諷笑和怠慢,腦袋被她尖利笑聲刺激得又疼了幾分。
從業後經受過不少大大的委屈,卻從未有過如今般的難堪。
“溫爾芯我看你是撞壞了腦袋吧,憑什覺得我會願意幫助你?”程碧瑤笑得眼角濕潤。
她今出來應邀就是想看看這賤蹄子會耍什猴戲,卻沒想到她居然敢出這種話來。
用水火不容來形容她們兩人過往都顯得蒼白了一點。
溫爾芯依舊如老僧入座般鎮定,“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是真心誠意來求你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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