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挽歌麵色一僵,笑容收斂了起來。
“免死金牌,可以免死,但是,活罪難逃。”南宮墨神情冰涼的看著楚挽歌:“朕終於明白了什叫做貪得無厭,楚挽歌,你當真如此這般的可笑。”
楚挽歌瞪著南宮墨,冷冷的哼道:“如果不是你變心,我也不會落到站在這個下場。她有什好,讓你掛念,讓你放不下!”
什都沒了,曾經讓她驕傲的一切,什都沒了。
她不甘心,不甘心輸了。
“將太子妃貶為庶民。”南宮墨終究狠不下心將她搭配邊疆。
“從此以後,不準在踏進皇城半步!”
隨著南宮墨的命令下落,侍衛將楚挽歌拖走,楚挽歌掙紮著大喊:“南宮墨,你到底有沒有心?你到底有沒有在乎過我一絲一毫?”
南宮墨的眸子有些低沉,一絲一毫……那些年,正是因為這些一絲一毫,他將宋幀傷的那徹底,如今,她好不容易回到他身邊,他更加不能在因為這一絲一毫心軟。
歌兒,這個曾經熟悉的名字,早已經忘在了腦後。他的骨血,如今隻為一個人流動,她的名字,叫宋幀。
這些年,她逼走宋幀用的所有手段,他南宮墨沒有辦法討回來,如今的這種審判,已經對宋幀來不公平。
“劉瑜怎樣?”南宮墨輕聲問白霜。
白霜斂下眸子,輕聲開口:“回陛下,公主已經解毒,一切無礙。”
南宮墨輕輕點點頭,離開了楚挽歌的宮殿。
宮殿,空靈寂靜,除了窗台上,那個青絲飛揚的男人。
他嘴角輕輕挑起,戲謔的開口:“南宮墨,你當真用情至深,為了幀兒毀了楚挽歌。不過,好戲,才剛剛上場。”
“皇兄。”南宮瑾看著南宮墨,皺著眉開口。
“帶她去泉州。”南宮墨輕聲開口:“朕不願同她計較。”
“那丞相那……”南宮瑾擔憂的問。
“需要什?”南宮墨抬眼看著南宮瑾:“難道楚挽歌手的毒,楚挽歌的計謀。他這個做父親的,都不知情嗎?”
南宮瑾閉上嘴,沒有再話。
“站在,就剩下南宮時了……”南宮墨喃喃自語,眼睛有些恍惚的看著窗外。
這個時辰,不知道幀兒在做什。
彼時,宋幀正呆在王大哥的酒樓,和箐箐青羊歡脫的吃著東西。
“咋樣!”宋幀從雞腿撕下一塊肉,邊吃邊看著兩人。
青羊無奈的別扯嘴角,給宋幀倒了一杯水。
箐箐也是看著宋幀,一臉的擔心。
“沒事的啦……咳咳咳”宋幀得瑟的被嗆到,箐箐連忙上前輕輕拍著宋幀的後背,後背,一臉噌怪。
宋幀接過青羊手的茶,“咕嚕咕嚕”幾口咽了下去。
大街上,有些嘈雜。青羊順著窗戶向下望去,剛好看見了被綁著經過的楚挽歌。
“打死她!”
“打死她!”
“這個臭婆娘!”
“妒婦,毒婦!”
喊罵聲此起彼伏,楚挽歌麵無表情的經過他們,不知是誰,將一顆雞蛋在楚挽歌頭上砸破,黃色的蛋黃流下了楚挽歌的臉龐。
又是一場大笑,楚挽歌冷冷的掃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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