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意外讓蘇白和陳老臉色都變了變。
下一秒,一陣輕鬆利落的腳步聲就從外麵傳了進來,原本還斜靠在門邊的文文被人從身後一把撈起,一個穿著深藍色軍裝的人就出現在了蘇白和陳老的麵前。
“陳姐姐!”文文興奮的叫了聲,雖然不是太能理解為什對麵的兩個男人的臉色會這的別扭。
陳一聆瞥了一眼蘇白和自己許久未見的爺爺,不用細看都知道兩人臉上的尷尬究竟是因為什。
這種感覺和自己時候做了壞事被抓包一樣的感覺沒什差別。
她突然在心慶幸了一番,有了一種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感覺。
蘇白對她的出現的意外了一把,但隨後就明白了其中緣由,歎了口氣,“實驗室的東西不是讓你拿來用在我身上的。”
他要是沒記錯,陳一聆專門在自己的表上做了定位係統,一般情況下不用,但像今這樣的特殊情況,絕對一找一個準。
陳一聆一點都不怕他,甚至還有點囂張,“少轉移話題。”
蘇白無語,雖然有點想要反駁,但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先,如果這個時候再多點什,陳一聆一定能夠找到更多的話柄來反駁自己,想到這一點,他隻好緘口不言。
順利的扳倒蘇白,陳一聆在心的得意了一番,轉而就將眼神放到了陳老的身上,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的思索。
像是在認真思考陳老為什會出現在這荒郊野嶺的村子,還要鬼鬼祟祟地大半夜叫蘇白出來。
可疑,簡直太可疑了!
被陳一聆用審視犯人的眼光盯著自己,陳老覺得自己脆弱的神經有點不大好,急忙翻出自己的長輩威嚴,咳了一聲,:“你來幹什?”
但很明顯地,這句話的威嚴度幾乎為零,在陳一聆麵前的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您拐了蘇白出來,我能不跟來看看嘛?”
“……”
陳老頓時氣的瞪眼。
這叫什話!
難道蘇白這樣的大活人還能丟了不成?
自己又不會賣了他!
對此,陳一聆卻是持了不同觀點。
她擺擺手,將懷抱著的文文放下,義正言辭的:“這種事兒,您可是有前科的。”
陳老一陣心力交瘁,兩眼閉了又睜,放棄了和陳一聆繼續聊的念頭,將話題轉到了別的地方。
“你媽的病怎樣?”
提到這事兒,陳一聆才總算正經了一點。
“不太好。”她實話實,眉頭也皺了起來,“之前犯病的時候太嚇人,現在被送到蘇阿姨那去了。”
每每提及陳媽犯病的模樣,饒是陳一聆思想再大條,也仍舊是心有餘悸,被嚇的不輕。
那種場麵,一輩子見一次就夠了。
陳老卻是一副淡定的模樣,像是已經預見了那些畫麵,懊惱從心底迅速蔓延,在四肢百骸都流淌開來。
“你媽的病……”陳老欲言又止,像是有難言之隱。
蘇白看出他的糾結,沉聲問,“您是不是有什事兒瞞著我們?”
他這一問,陳一聆的目光立刻就轉到了陳老的身上,灼灼的眼神中透著幾絲探究。
陳老抬頭感受到他們兩個人的目光,又在心糾結了很久,最終像是下定了決心,壓低了嗓音,:“都是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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