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魯小七的興致卻很高,一杯杯的跟喝著,絲毫沒有醉意。
而那些以為抱上衛允大腿的人,自然不會放棄結交他的機會,幾乎是排著隊的敬酒。
侯澠等人無奈,畢竟衛允的麵子不能不給,很快也隻能加入其中。
魯小七來者不拒,後來他才隱隱五分醉意時,侯澠等人卻已然不省人事。
看著壇子兌了水的酒,魯小七狡黠一笑,示意門外的親兵可以進來了。
親兵進來後,門也被緊緊的關了起來。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房門再度敞開,魯小七則示意將侯澠等人帶回去休息。
一夜無話,第二天醒來時,侯澠還是一頭霧水。
他十分想不明白,衛允和魯小七昨夜的酒宴,到底是為了什?
但沒人能給他個滿意的答複,昨天參加酒宴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一臉茫然。
衛允更是除去信州催來人接管南統,和推行減免徭役的仁政外,再無別的動靜。
或許隻是為了單純聯絡感情,防備他們日後造反吧,侯澠最終隻得出了這一個結論。
就在酒宴過了兩天之後,侯澠無所事事呆在房中的時候,魯小七突然帶人衝了進來。
看著被踹開的房門,侯澠更加摸不著頭腦。
“魯都督,如此興師動眾,所為何來?”
魯小七冷冷的笑了笑,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侯澠,有人在陛下麵前將你告下,說你意圖聚眾謀反,可有此事?”
聚眾謀反?
侯澠臉色一變,他半點遲疑都沒有,直接狠命的搖頭道。
“魯都督,什聚眾謀反,在下不知道啊。”
“一定是有人意圖陷害於我,我願與都督一道覲見陛下,辨明清白。”
“陛下何等聖明,定會查明真相,還在下一個公道。”
侯澠的語氣愈發急迫,聚眾謀反這頂大帽子,是個人都承受不起。
同時他的腦袋也在瘋狂的運轉,說他聚眾造反,他連兵權都繳了,這不是開玩笑嗎?
難道有誰為討好衛允,告了他的黑狀,想想那天有些人諂媚的嘴臉,他感覺很有可能。
魯小七的笑容突然軟了一些,他示意侯澠不要著急,他這做也是公事公辦。
為了給衛允一個交代,他雖然不願意,卻也得在侯澠的日常活動的地方搜上一搜。
同時他也寬慰侯澠,隻要搜不出任何證據,那就證明他是冤枉的,衛允自然不會再追究。
侯澠雖一直在琢磨日後的出路,但根本沒有二次謀反的心思,也算是心沒有鬼。
於是他趕緊朝魯小七拱手道。
“既如此,那就勞煩魯都督了,還請都督在陛下麵前,還在下一個清白。”
侯澠心中暗暗決定,隻要今天的風波過去,他勢必要好生結交魯小七一番。
此人是從臨章就跟隨著衛允的老人,若是有他罩著,這樣的汙蔑絕對不會再發生。
魯小七又恢複了公事公辦的架勢,他朝侯澠點了點頭,就令手下的人開始翻箱倒櫃。
與此同時,還有不少人在侯澠的小院也開始了仔細的檢查,就差把石頭都砍上三刀了。
見眾人鼓搗了這久,卻什都沒發現,侯澠感覺這次不成功的汙蔑,很快就要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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