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旅行,展昭昭和裘聰明的位置在一起,白靜買的晚在另一個車廂,兩人給她七八包薯片和飲料讓她一個人吃去。
安頓好白靜,展昭昭跟裘聰明:“我怕她再吃下去會三高。”
“你給她買的。”
展昭昭走過自動門:“當時是想她別跟著,用垃圾食品塞住她的嘴。”
裘聰明事不關己,隻:“我怕你到時候變成自作孽。”
兩人著閑話回自己座位,正好是兩排位,展昭昭坐窗口,一坐下立刻換了副表情湊近裘聰明:“事情有點大。”
裘聰明也配合的壓低聲音:“是白靜向你表白了嗎?”一臉興奮期待的八卦樣。
“收一收你看熱鬧不嫌麻煩大的笑容。”
展昭昭拿出手機把當搜索來的信息截圖給裘聰明看。
裘聰明一邊看一邊搖頭,眉頭能把蒼蠅夾死,舔舔嘴唇做了一個發言的準備:“雖然眾紛紜,但玄武每一個傳的來頭都比我們所了解的四方神要大的多。”她又狠狠的歎氣,兩塊咬肌都鼓起來:“吃了沒文化的虧,早知如此我就去認爹了,他還那,那的,那那的有錢。”
她拍了下展昭昭:“你跟你爸平時關係一般,怎在認爹的事上突然間成二十四孝女了。”
“不端夠架子,他怎會著急。”
“著急就給我們兩一共九萬塊,好歹湊個十萬討個十全十美的彩頭。”
裘聰明不知道後來又認過一次的事,展昭昭想著車開回來裘聰明肯定會看到:“他把車給我了。”
裘聰明身子往前放慢鏡頭似的轉向展昭昭:“他那輛傳中低調奢華有內涵,一百多萬的輝騰,給你了?”
“嗯。”
裘聰明放棄抵抗重重癱進椅背,生無可戀:“你和白靜,一個認了爹,一個拜了師,隻有我,扣下的工錢如同遠去的大雁,無影蹤。幾萬塊錢,換成硬幣扔水我還能聽個響,現在呢,人家跑龍套的有個盒飯,我就給你做丫鬟的兩萬塊勞務費。”
“給你車你也沒駕照。”
“把一百萬砍掉,用零頭給我買輛車,我都能把工作辭了立刻去考駕照。別看我,我就這點出息。”裘聰明氣的兩手握拳在胸前,若不是在動車車廂內,換個場景頗有點舍身成義的悲壯。
到了飯點,展昭昭怕白靜不會買飯,特意過去幫她賣,並且告知她每到一個站後乘務員會來收垃圾,別亂扔。再回來,裘聰明已經吃掉三個快餐,過道對麵的人一個勁的看她,她還在繼續吃。
展昭昭站在過道上問她:“你是化悲憤為食物嗎?”
裘聰明飽嗝連連:“你有一百多萬的車,還不許我多吃點飯。”
展昭昭覺得裘聰明的仇富來的莫名其妙,側身靠在前座的椅背看裘聰明吃飯:“車開回來你也有份坐的呀。”
“這不一樣。他是你爸,又不是我爸,我就是個蹭車蹭飯蹭旅行的……”她不願意再用丫鬟這個詞形容自己,又找不到合適的詞匯,埋頭吃飯。
“你吃歸吃,別把自己吃傷了。”展昭昭想著裘聰明好笑,越笑越想笑。
“可把你樂壞了。”
“是啊,他還輝騰是他所有車**的一輛。”
筷子往飯盒上一擱,裘聰明咽下最後一口飯:“沒胃口了。”移開腿讓展昭昭進去,過道對麵的人一臉驚訝的偷摸拿出手機拍裘聰明吃空的飯盒。
“快吃吧,要涼了。”
展昭昭慢斯條的打開飯盒:“你要不要再來點?”
“不用。你吃完這盒飯,我們絕交,就當是散夥飯,氣死我了。”
展昭昭忍笑扒飯粒,嗆到了三次,吃完後臉朝窗偷偷笑了一路。
到站是午飯後半下午,展昭昭有點迷糊過去,裘聰明自己睡醒一覺神清氣爽沒控製好聲音,嗓門一開半車廂打瞌睡的人都被她吵醒,兩人跟做賊似的溜出自己車廂帶上白靜下車,直奔預訂的酒店。
裘聰明原先訂的標間,後來又加了一個大床房,辦理完手續展昭昭眼明手快拿到大床房的門卡。
“我不會照顧孕婦。”
“我不要跟她睡。”
裘聰明和白靜同時反對,展昭昭以母儀下的姿態踮起腳俯視她們:“不要跟金主大大搶。”挺起胸,扭著腰走了。
“太賤了。”
“欺負老實人。”
裘聰明和白靜跟在後麵,兩人頭一次看法一致。
標間在十三樓,大床房在十五樓,三人分兩撥回房整理。
展昭昭出電梯門便看到上井,兩人心領神會的沒話直接進房間,展昭昭總覺得這個場景非常的,嗯,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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