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辦？”看著遠去的醉鐵拐，蒜頭問。

    “跟著他，他去哪我們就去哪，”林戰看著醉鐵拐，“這到處不見一個人影，你還指望著誰能幫我們，隻能纏著他不放了。”

    “好，我也這想的。”蒜頭。

    林戰和蒜頭一路尾隨，眼看醉鐵拐走進一家酒館，他們二人也跟了進去。酒館不算大，兩層半的結構，一塊招牌，上寫著童話鎮酒館，靠東邊是一個櫃台，櫃台坐著一位老頭，滿臉皺紋，胡子灰白，飄在臉前，看他表情呆滯，見人進店也不招呼。這居民極少，常年又不見旅客，不知為什他在這開了家酒館。店設施簡單，也不見什夥計，隻有鐵拐在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響。醉鐵拐走到櫃台前，用拐杖使勁敲了三下，胡子的老人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繼續發呆。

    “芒原，芒原！”醉鐵拐大叫兩聲，見老頭無動於衷，又嘻嘻笑著對視著老頭兒，一邊逗他一邊，“裝憨賣呆扮傻。”醉鐵拐把酒葫蘆遞過去，老人還是麵無表情，他再，“一葫蘆酒，來點菜，爺餓了。”老人也不答話，隻接過他遞過來的酒葫蘆，打開蓋，灌得滿滿一葫蘆酒，又弄了兩個菜，用盒盤托著，放到最麵的一張桌子上，醉鐵拐坐下，將鐵拐靠在身邊的椅子上，話也不一聲，舉著葫蘆仰臉喝了一大口酒，大口嚼著菜，嘴咂吧出很大的聲響。林戰和蒜頭細心地掃了一遍著周圍環境，蒜頭先弄點吃的填飽肚子再。林戰也感覺有點餓了，就“簡單點，別耽誤時間，別讓醉鐵拐跑了。”店沒有店二招呼，兩個人隻好跑到櫃台前去看點播，播上卻沒有一個字，隻有一張四四方方的彩紙，上麵畫著各種食物，上麵畫著海鮮拌飯，瓦片烤魚，清炒芹菜，蓋澆飯雞蛋湯三鮮湯之類的，都是普通飯菜而且混雜不一。兩個人覺得這古怪卻不好問出來，便商量隻要簡單快捷的，便禮貌地跟老人“老爺爺，給我們一人一碗蓋澆飯，一碗雞蛋湯就好了。”

    老頭望了他們一眼，點點頭卻不話，把畫有蓋澆飯和雞蛋湯的紙條拿了，轉身遞進身後的窗口，又盯著林戰和蒜頭指了指靠近門口的座位，又是一言不發。林戰和蒜頭這才明白，怪不得鐵拐進店不話，原來這老頭子是個啞巴。

    他們二人吃過了飯，那醉鐵拐還沒喝完酒，也不見有吃飯的意思，看來打算喝到黑也不罷休，蒜頭也不去理他，走到櫃台前跟白胡子老板“老爺爺，您應該能聽得見的，怎就不能話了呢？我知道有一種草藥叫通聲草，吃了它聾啞人也能話，您可以找那種草來吃試試。”沒想到老頭兒聽了連連擺手，伸了伸舌頭，指了指嗓。林戰見狀又問“您怎了？那您能寫出來嗎？”

    老頭兒拿起筆來，在空中虛畫了幾下，意思是自己也能寫，隻是不可以寫。

    “嗨，這就奇怪了，會不能，會寫不能寫，這是為什？”林戰更是覺得這家酒館不上來的古怪。

    “不對，林戰。”蒜頭，“我覺得你一定是理解錯了，他不是不願意，而是別人不許他，也不是不願意寫，而是有人不讓他寫。”

    “你怎知道？”林戰問。蒜頭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鐵拐“這還用，有誰不願意暢所欲言，除非有人強製，誰會寫字又不敢寫字，一定還是有人強製。”

    “你是他？”林戰瞄了一眼醉鐵拐，“是他不讓老爺爺開口話的？”

    “我猜一定是。”蒜頭。

    “原來他也是這的大壞蛋。”林戰不滿地看了一眼醉鐵拐，“還有這霸道的人，我就不信了。”老頭兒聽他們的對話，卻顯得驚恐萬狀，連連擺手，似乎醉鐵拐一怒就能要了他的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