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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她坐到一個年輕男人的身旁,拿出手機聽著他絮絮叨叨的說著些什。
直到坐下後她好像都不知道咖啡店隔壁就是火鍋店,也不知道火鍋店的那群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她。
這堵牆,據說是火鍋店老板為了追咖啡店老板特意加了大價錢弄出來的。
“咚咚咚。”對麵的男人敲了敲桌子,神色不快。
“沈聽,我跟你說的聽見沒有?”
“嗯嗯嗯,聽見了聽見了。”她這才把手機關上握回手,抬頭看著他。
一抬頭便和隔壁火鍋店鄰桌的他對視,恍惚了片刻她接著剛剛未說完的話題。
他怎在這?
難道他們聚餐的地方在這?
他幹嘛轉過去眼神?
那想和我裝不熟?
“不就是問我提前回來幹什嘛,我說的對吧?”沈聽邊說還邊眨了眨眼睛。
“對個屁,我讓你給我收斂點,還以為自己剛出道那會兒?想幹嘛幹嘛,啊?不過我倒也是沒想到啊,一個打遊戲的也值得你放棄美國那邊那好的音源?”
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話惹到了沈聽,方才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
“慕祁北,當初簽約的時候我就說了我不接受公司的規章製度,你也同意了,這些都是合約白紙黑字寫著的,你現在這說的話就沒意思了。”
慕祁北也斂了斂臉色,“對,我是這說過,但我也沒有答應過你為了一個男的放棄自己的職業生涯。”
“說到底唱不唱歌是我的事兒,就算我今兒為了他撕了合約給你違約金,那也是我心甘情願的。”
“。”慕祁北氣笑了,“行,我倒是想看看少了MT,你還是不是那個沈聽。”
說完後慕祁北撒氣似的把手的咖啡晃蕩一聲放在桌子上,杯底壓了兩百塊錢後就走了。
看著桌上放著的那杯冷盡的卡布奇諾,沈聽原本臉上的笑意盡數斂下。
什狗屁音樂,如果她可以預見未來,打死她她也不會縱容那樣的分別,一別就是五年。
出神的她沒有注意到隔壁火鍋店那個壓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透過那層玻璃看向她的眼神神色複雜。
為什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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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一身浴袍的沈聽站在落地窗旁,清晰地看見對麵大樓上最大的廣告牌上展示的她第一張專輯的封頁。
《遙遙》
海報的她一襲水藍色墜地長裙,烏黑又帶點彎曲的齊肩發自然垂落,法式劉海在風的吹拂和眼淚的作用下貼在了兩頰。
她背站在懸崖邊,往後一步就是萬丈深淵,苦澀和甜蜜交織在往回望的眸子,嘴型明顯就是“我等你。”
我等你五年,如果你還不出現,我就去找您。
十六歲時,她問他電競是什,他說電競是熱愛。
十七歲時,她問他電競是什,他說電競是原力。
十八歲時,她問他電競是什,他說電競是夢想。
十九歲時,她還來不及問他在他心自己是怎樣的存在,他便已然沒了影蹤。
在國外等待最失望的時期她寫下了這首歌。
“一個人走在陌生的街道
忽然好想念你的味道
瘋狂尋找每個街角
無聲微笑溫暖懷抱都找不到
原來我們早已遙遙
記憶被時光打薄
可我終究無法忘掉
我們愛的宣告
那些歡笑那些打鬧停留大腦
都成了走失的牢靠
我想逃跑
可這世界遙遙
我無處可逃
早已無可救藥
前途渺渺
一個人聽著無聊的播報
偶然知道你一切都好
登高遠眺黎明破曉
我在尋找你的記號從未睡著
原來我們早已遙遙
回憶和現在遇到
他們互相鄙視爭吵
我說安分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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