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眉眼清秀,氣質粗獷的青年看著出現在傭兵工會的兩個少年,皺眉。
他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什身份,也不知道他們找他有什事情。
“舒陽帝尊,我們應約而來。”說話的是其中一個吊兒郎當的少年,少年的性格讓舒陽想到了一個認識已久的朋友。
那位已經逝去的友人。
想到這,舒陽仔細一瞧,發現麵前這個少年與友人眉眼間竟然有幾分相似。
他神色一頓:“應約?”
“是啊,我叔叔和你之間的約定。”少年不正經的臉上帶著笑,愈發讓舒陽覺得這個人與友人相似。
說起來,祁銳是不是有個侄子。
想到這,舒陽臉上帶上了正色:“你是祁澤?”
“是我。”祁澤笑著點了點頭。
舒陽回頭輕噓了一聲,示意路正陽安靜。
祁澤這個名字還是他說出來的,誰也不知道少年究竟是不是那個人。
一心經商的賈家,態度曖昧。
酒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謝計和舒陽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
“是醉酒誤事。”祁澤笑著接道。
不同於少年的不正經吊兒郎當,這個孩子與少年是兩種風格,不苟言笑,臉上寫滿了認真嚴肅。
路正陽則是搖了搖頭,表示:“我義父不讓我喝酒,喝酒誤事。”
之前,天工一族的創獸師是怎樣的生活不用他細說這些人也都知道。
這種在寰宇極為少見的真誠信任打動了舒陽,讓舒陽將祁銳引為知己。
他們深處黑暗,向往著光明。
他們不作惡,對曾經管理著整個寰宇的天工一族沒有惡感,反而是很親近這個種族。
外人根本分辨不出來天工一族的創獸與其他獸類有何不同。
不是他不願意幫祁澤,而是祁澤至少要給他一個合適的理由啊。
像麵前這兩個,完全是站在天工一族這邊的,讓他們做什針對天工一族,他們也不可能老實去做。
想的十分開,也格外豁達的閆軒很快就離開了。
有路正陽在,祁澤做事再不靠譜也有人兜著,不用擔心真出事。
“你們過得還好嗎?”雖然不知道為什不能說天工大陸,但閆軒還是下意識避開了關鍵詞。
“知道了,我們不會客氣的。”祁澤那是一點都不客氣,當即說道,“舒叔叔,謝叔叔,我現在就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們。”
陣法開啟的很慢,慢到輕易就能夠破壞。
但他還是問了一句:“閆軒,這人……”
天工大陸外麵那層屏障,運用的也是差不多的原理。
聽到祁澤這句話,舒陽和謝計臉上出現尷尬。
路正陽將舒陽看過來,正要張嘴說話,就聽到祁銳率先開口:“舒陽帝尊看他幹什,這種時候,難道不該是我確定你的身份嗎?”
祁澤雖然以吊兒郎當不正經的態度麵對世人,但他的心細膩無比。
此行之所以會是兩個人,很重要的一點便是祁澤的性子跳脫不穩定,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他讓人放不下心。
而祁澤則是看著舒陽和謝計打開了一個陣法,若非感覺到這陣法不會對他們造成傷害,祁澤都要控製不住毀了這還在開啟的陣法了。
“我前不久認識的,就是在……”閆軒下意識想要說出天工大陸,就被四雙眼睛給瞪了。
“那就聊一些最近的事情。”謝計看了一眼祁澤,這個少年還真是將祁銳的脾氣學了十成十。
與謝計一起過來的是閆軒,閆軒一看到路正陽,眼睛就亮了:“好久不見啊兄弟。”
想到這,舒陽目光往少年旁邊的那個孩子身上挪。
“你想要我怎證明?”舒陽聽到這話倒是不生氣,這脾氣,和祁銳倒是挺像的。
將閆軒帶過來是為了確定這兩人的身份。
盡管說,別客氣。
路正陽見他停住了,立刻開口:“路正陽,祁澤朋友。”
“這難道不是你應該思考的嗎?”祁澤反問。
路正陽看著那陣法,看著看著眉頭皺了起來。
天工一族的性格脾氣,十分對他們的胃口,讓他們願意幫助這個種族,願意堅持一個跨越萬年的承諾。
“我就不留下來了,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閆軒撓了撓頭,想了一下還是不決定留下來。
謝計給舒陽的,是同樣的信任。
喝酒不喝醉,怎會誤事呢!
雖然事情並非他們本意,但造成那樣的結局也有他們的一分力。
謝計一看閆軒這反應,就知道穩了。
賈玥當初將賈守岸等人帶走了,直接接納了一支天工一族的家族,賈家可不像是要對天工一族趕盡殺絕的架勢。
“如果需要傭兵工會和暗生閣幫忙,盡管提。”謝計同樣開口。
舒陽和謝計也不生氣,反而是哈哈大笑起來:“想要我們幫什忙?”
委委屈屈閉上嘴,臉上還帶著莫名。
“還不錯。”祁澤開口,“至少比之前要好很多。”
路正陽也很好的執行這雲池清的想法,在這種關鍵時刻更是不可能讓自己喝酒。
舒陽和謝計對天工一族的好感很高,不隻是祁銳,他們和天工一族的很多創獸師都是好友。
於是舒陽聯係了謝計,讓謝計過來一趟。
但已經有分寸會考慮大局的人,就會開始計較得失利弊。
天工一族不在管不了那多,既然回來了,自然要將這些人處理了。
祁澤打斷了謝計的話:“之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用再提了。”
祁澤喝醉了當然沒事,他還在呢,怕就怕其他人也喝醉了。
“我們知道了,介紹一下,這是祁澤,是我和謝計好友的侄子,這位是……”舒陽介紹完祁澤,看向路正陽。
天工一族的創獸師,他們之前都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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