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嗎?”
“什?”
熱鬧的酒樓,兩個行色匆匆的修士壓低聲音。
“最近九大勢力熱鬧啊。”那修士說。
近些年最熱鬧的當屬九大勢力了。
九大勢力的帝尊,是最久遠的帝尊,也是底蘊最雄厚的帝尊。
他們站在寰宇,就是一座無數人攀越不過去的山。
九個帝尊,彼此結盟,雖不清楚這結盟結的是什,但清楚這件事情的寰宇修士並不敢去得罪其中任何一個勢力。
他們不確定,招惹了一個,剩下那八個是不是會對自己群起而攻之。
但近些年,九大勢力卻格外熱鬧,生出的事端可不少。
他也沒有多餘的力量讓他出。
他甚至很愉快地放人,希望這些人離開後能夠發展的更好,以後回來和他打架。
寰宇很多修士都清楚,聖啟的慈悲聖潔隻是一層偽裝,他並不是一個心軟的人。
“感覺不會好,你們想啊,哪有將人趕下台還留人性命的先例,這不是給自己增加隱患。”
根本就不會檢討自己的過錯,也不會覺得自己卸磨殺驢的行為有多過分,聖啟隻遺憾自己當年沒有確定聶婉的死亡。
一個個的,根本就沒有將天工一族的危險放在心上。
星衍,做事都這狠的嗎?
這是想要以一個彌天大謊讓寰宇修士全部去對付天工一族啊。
陸陸續續有不少人離開了戰者聯盟,戰刃根本就不會管理聯盟,更不用說是管這種事情了。
“沒多少了。”聖啟想了一下,現在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時代了,很多人知曉天工一族,也是通過流傳下來的古籍的隻言片語知曉。
隻有強大的對手,打起來才夠勁。
“你指的是哪一個?”那修士顯然也知道一些事情,不由出聲。
而傭兵工會那邊,也不知道舒陽在搞什,竟然和暗生閣鬥到一起去了。
他會對聶澈之好,放鬆聶澈之的警惕,不會和聶澈之明麵上撕破臉。
“那聶澈之那些兄弟姐妹呢?他們甘心?”本來都是同樣有著繼承光明聖殿的資格,結果被人給摘了桃子,這種事情擱在誰身上誰能夠甘心啊!
“不甘心還能怎樣,總不能為此將自己的命搭上吧。”有修士忍不住開口。
“你覺得寰宇還有多少人記得天工一族?”星衍詢問。
“意外?我可不相信會有這多意外。”聖啟輕嗤了一聲,即便失去了所有的勢力,但麵對星衍的時候,聖啟也沒有將自己放在弱勢的地位。
當年什情況,不過是他以為自己坑殺了聶婉,結果聶婉給他擺了一道。
九大勢力中熱鬧的可不隻是一個。
暗夜血殿那邊,夜塚手下的四大猛將似乎出了點問題,那個叫做魔煞的修士變得不受控起來。
奈何看看其他帝尊,像聖啟這樣的已經很不錯了,能夠保一下還是保一下比較好。
“聶殿子啊,他可真是好命,有個好娘親,還有一堆願意幫他的人。”和那男修一起喝酒的修士也湊過來。
旁邊一個男修湊過來:“你是說光明聖殿那位聶澈之殿子?”
這也是他在遲疑的。
“殿主?光明聖殿的修士都沒有意見的嗎?”剛剛知道光明聖殿變故的修士臉上寫滿了驚奇,這還是他認知中的實力為尊的寰宇嗎?
“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光明聖殿的修士。”光明聖殿的事情,外麵能夠知道一點都是機緣巧合,哪可能會知道的那詳細。
聶澈之和聖啟是不一樣的,聖啟悲憫世人,卻是站在高處。
星衍隻能夠在心罵罵咧咧。
戰刃那腦子隻有打架的家夥更是摩拳擦掌,恨不得天工一族能夠更強大一些。
“意見?誰敢有意見。”一個修士冷哼一聲,聶澈之是沒有帝尊的實力,但他身邊卻聚攏了一群高手,有那群人出手鎮壓,凡是有意見的都死了。
並不是放過聶澈之和聶婉,而是做事情之前會更加周全。
“怎將自己搞得這狼狽?”來人詢問。
那種帶著幾分憨憨的行為,是星衍聽到了都想要吐血的。
“是天工一族嗎?”九大勢力都發生了各種各樣的變故,這種事情,讓聖啟不懷疑天工一族他都做不到啊。
他抬眸,伸出手遮住陽光,微眯的眸子看向遠方走近的人。
隻有少數被聖啟外貌欺騙的人,才會天真的以為聖啟是個好人。
天工一族的事情,那叫破事嗎?!
星衍都不清楚洛醫在想什,他口中的愛人星衍自然也知道,那可是天工一族的人,還是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的天工一族創獸師。
“你的意思是……”聖啟抬頭,眼底有驚詫還未褪去。
沒有人注意到這個修士,陸陸續續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星衍則是微微一笑。
這個世道不適合他們,他們的性格與這片寰宇格格不入,既然如此,又何必出現呢。
“那聖啟帝尊呢?”聖帝去哪了?那個驕傲的聖啟聖帝是被聶澈之弄死了,還是活在某個角落?
九個帝尊的心根本不齊,如今發生的事情更是讓人想要罵人。
就連那些逃走的,也沒有做任何事情。
賈元看不透這一點,也有可能是他自己不想要看透。
“我沒想到她還活著。”那修士輕歎了一口氣,露出一張寰宇修士頗為熟悉的臉。
人言可畏,這種消息一出去,無論真假,寰宇的算師們都會猶豫。
但除了天工一族,星衍也想不到其他可能。
而暗夜血殿的各處分殿,更是有著大大小小的情況發生。
迎著聖啟略微不解的視線:“能夠凝聚創獸力量不凡的創獸師是天工一族,那血肉有著強化修為能力的創獸師不也是天工一族?”
自己率先覺得自己低人一等,就不可能走回平等了。
這個九大帝尊聯盟,從一開始就不怎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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